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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來賓的掌聲如潮水一般響起,姜昕在此起彼伏的掌聲中走到謝柏衡面前,他看著他對許培鞠躬,然後許培笑著把她的手放進了他的掌心裡。
那一刻姜昕有一種找到歸屬的錯覺。
以前憧憬愛情的時候她很喜歡一段話: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這也是她的渴望,但這段話的後面還有一句: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
姜昕不知道她的那人會不會來,什麼時候來,但無論如何絕不會是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至於他為什麼要娶她,呵,大概是由於時間緊迫,而剛好他還沒有厭倦她。
明知道是假的,這場戲卻得演足了。
主婚人問:「謝柏衡先生,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從這一刻起,無論她貧窮、富貴、健康、疾病,都將愛她、忠誠於她,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謝柏衡從容而篤定:「我願意。」
主婚人又問:「姜昕小姐,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從這一刻起,無論他貧窮、富貴、健康、疾病,都將與他相依相伴,不離不棄,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姜昕回答:「我願意。」
她其實很緊張,謝柏衡為她套婚戒的時候,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他似乎是輕笑了下,握著她的力道不容抗拒。她緊緊的盯著他,他的神情認真中竟然顯露出幾分深情,好演技。
謝柏衡一抬頭就看見她這副驚愕中帶著感動的樣子,他心念一動便捧著她的臉親了下去。不過是臨時決定的婚事,他怎麼就忽然覺得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呢?
接下來就是去酒樓擺宴,來的人並沒有太多,都是謝許兩家的至親好友。豪門世家的人終歸是沉得住氣,即使新娘換了人,也沒有一個表現出詫異的樣子,談笑風生,杯盞交錯,祝福連連。也或許,他早就打點好了一切。
她挽緊了謝柏衡的手臂,一桌接一桌,一一給來賓敬酒。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姜昕,婚禮的頭一天才接到訊息告知新娘是許家義女並非大小姐,驚訝不解之餘難免對她感興趣。其中包括也知道內情的人,諸如謝柏寧、謝柏儀。
再感興趣也不能今天問,不合適,謝柏衡不是好惹的。但敬酒就不一樣了,既可以明目張膽的打量新娘子,又能夠不動聲色的整一整二少爺,大家都卯足了勁頭回敬。
姜昕喝了不少,謝柏衡還要替她喝,他喝得更多,一杯接一杯不帶含糊的。反正整個環節,她腦袋昏昏沉沉的,以至於忽略了眾多打量的目光中,有一兩個帶著特別意味的。
到最後解散的時候姜昕已經找不著北了,沒走幾步,輕飄飄的步伐看著都膽顫心驚,謝柏衡索性把她抱起來往車裡走。
他把她放進車裡,曲身剛要坐進去,聽見有人喊他:「柏衡哥哥。」
謝柏衡回身,眼底滾過一瞬的恍惚。
梁因款款走來,一襲火紅禮服襯得她艷麗而張揚,她嘴角噙著笑,「柏衡哥哥,好久不見。」
謝柏衡心情好,朗聲笑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為了看你的新娘子專程從美國趕回來的,我哥有個專案在最後關頭回不來,他說以後來賠罪。」
「轉告你哥讓他做好心理準備,我的罪可不好賠。」
梁因揚眉,「放心,一定轉告到位。」
謝柏衡樂了,「梁宴清肯定被你氣死了。」
梁因想起梁宴清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自主笑了,他老是說她胳膊肘往外拐,倒也是事實。
謝柏衡回頭看了眼車裡的人,眸光柔軟,再回頭已經恢復平靜,「因因,回家吧,改天約你。」
梁因嘖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