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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舌蘭,鹽,橙汁,檸檬片......該死,還有什麼來著?”,喬治·洛朗狠狠撓著溼潤的頭髮,一張大臉皺成了苦瓜。
他粗暴的在尼根精心準備的調酒臺上隨意翻找,只要不是自己用得到的配料,就隨手扔向腦後不管,“這些放著純酒不喝,非要顛來倒去胡亂搭配的小白臉真是麻煩!要我說那喜歡養短腿土狗的弱智皇室就該下令絞死所有的調酒師......”
“別怪我,老夥計,你知道的,我玩不來這套。”,喬治·洛朗最終還是沒能學會調製雞尾酒,他隨手提來一個冰桶,把印象中尼根調酒時用過的配料一股腦丟了進去,然後把一整瓶龍舌蘭灌入其中,用手隨便攪和了幾下。
“這不是也蠻像樣的嗎。”,看著冰桶裡混亂的液體,喬治·洛朗笑得像個傻子。他提著冰桶走到高腳桌前,上面擺著的兩個淺蝶香檳杯,一個空空如也,一個殘餘半杯酒液。
喬治·洛朗一口喝乾了剩下的酒液,提著冰桶重新裝滿了酒杯,“瑪格麗特,我的朋友。”
玻璃杯清脆的碰撞聲傳來,金髮男人仰頭灌下一整杯雞尾酒,然後以更快的速度把它吐了出來。
“該死,早知道之前就該多喝點那傢伙調的酒。”,喬治·洛朗撐著吧檯止不住地咳嗽,他幾乎把酒調成了化學藥劑。
正當他痛苦地抬起腦袋的時候,餘光卻碰巧瞄到高腳桌下粘著一個信封。
這信封用料非常考究,紙面順滑如同絲綢,邊緣處又壓印著繁奧的銘文,正中心的火泥印章上,是一頭橫著盾前的獅子。
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小心細緻地拆開信封,除了喬治·洛朗,他隨手扯開信封,抽出了藏在其中的信紙。
內容很簡短。
“他是遺忘,也必須遺忘,是遺忘的同時也是新生。”
“該死,難道我要告訴全世界我是個文盲嗎?”,喬治·洛朗隨手把信紙揉成一團,丟到了冰桶裡。
長尾島今天天氣很好,難得的晴空萬里,淡金色的陽光照在他寬闊的後背上,暖洋洋的讓人想睡覺。
喬治·洛朗伸了個懶腰,慵懶地披上了沙發上的薄被,他哼著歌慢慢遠去,金色的光芒在他腳下緩緩律動。
清脆的響指聲中,冰桶裡的信紙連同整棟建築一起炸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