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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是多少年，才能長成這麼大的一條蛇?
聽到動靜，蛇微微睜開了眼。
&ldo;夏清遠……你個畜生……&rdo;大蛇嘶聲道。
是個女聲。她會說話，我倒不覺得奇怪，如此頎長龐大的蛇，怕是早成精百年有餘了，一個女蛇妖，卻也沒什麼可怕的。
&ldo;你好好看看，我不是夏清遠。&rdo;我說。
大蛇眼睛又睜開一些。&ldo;你是誰?&rdo;
&ldo;我是捉妖的玄師，&rdo;我答道，&ldo;我叫白有靈。&rdo;
&ldo;玄師……&rdo;大蛇該是知道這個行當，&ldo;夏清遠叫你來殺我的?&rdo;
&ldo;那倒不是，&rdo;我說，&ldo;我也是不小心闖入此地，你是誰?是夏清遠把你鎖在這裡?你和他有什麼仇?&rdo;
&ldo;仇?&rdo;大蛇冷笑，&ldo;何止是仇，我恨不能把他撕碎了，一口口嚼個乾淨!&rdo;
她說到激動處，渾身劇震，但稍一動，就痛到低聲嘶喊，身上鐵鏈纏繞的地方，更是冒出了灰煙，好像被灼燒了一般。
我意識到，那些鐵鏈上，八成塗過雄黃粉。
像這般大妖，輕易也是不會現原貌的，可她無法化作人形，看來也是因為周圍的雄黃石所致。
如果我所料不錯，夏知縣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捉住了這個大妖，用雄黃逼迫她真身示人，又借雄黃對蛇的剋制，把她困在這洞窟內。
城內所謂的蛇患，大概是個幌子，有了清理蛇患這個託辭，他運送來大量的雄黃石，囤積在這裡，輕易也不會被人識破。
只是，為什麼?
難道咬死他夫人的毒蛇，是這蛇妖派去的?
大蛇掙扎一番，平息下來，喘了口粗氣。
&ldo;喂，白有靈，&rdo;她不客氣地說，&ldo;你來幫我把鐵鏈開啟，放我出去。&rdo;
&ldo;你給我什麼好處?&rdo;我斜睨著她。
&ldo;你‐‐&rdo;大蛇瞪我。
&ldo;你什麼也不說，只叫我放你走，&rdo;我說，&ldo;萬一我放錯了呢?你若是為害一方，讓你這樣吃些苦頭，也是理所應當。&rdo;
大蛇眼裡有了怒火。&ldo;我為害一方?我?放屁!夏清遠那畜生和你說過什麼?&rdo;
&ldo;他說他夫人被毒蛇咬死了，&rdo;我說，&ldo;說城裡有蛇患，全城都在殺蛇，還運了不少雄黃進來，如今再這麼一看，這蛇患實質不就是你嗎?&rdo;
大蛇又要說什麼，我搶在她前頭說：&ldo;不過我知道，他在說謊。&rdo;
大蛇一怔。
&ldo;他夫人一定不是被毒蛇咬死的，對不對?&rdo;我問。
又是一陣寂靜。我還等著蛇妖說話，卻見她流下了淚，我還是頭一次看到蛇流淚。
&ldo;小箸……&rdo;她道，&ldo;小箸怎會被毒蛇咬死?&rdo;
她張大嘴。&ldo;小箸自己就是蛇!&rdo;
……啊?
&ldo;你說什麼?&rdo;我一時沒轉過彎來。
&ldo;我說小箸原本就是蛇，&rdo;大蛇道，&ldo;她是和我一樣的蛇妖，只是較我修為淺些，我身負五百年的修行，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