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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討論課題的研究生縮著脖子就出去了，全程不敢看他的臉。
下午吃飯的時候，姜淮見他情緒不對，就問誰惹你不高興了，陸以哲搖了搖頭。
&ldo;沒什麼，實驗結果不合預期而已。&rdo;
陸以哲對待研究的嚴謹態度，或許比起為人師者的董教授還有過之無不及。實驗室有一定危險性，裡頭各種反應裝置，甚至有的還充斥著有毒有害氣體，校內就有過本科生去做實驗，把加熱裝置的電導棒放錯位置，造成儀器爆炸，學生受傷的先例。
&ldo;那告訴你個好訊息，讓你高興一下，&rdo;姜淮得意地說，&ldo;你硬碟裡的資料可以恢復！&rdo;
&ldo;太好了，&rdo;陸以哲淡笑道，&ldo;謝謝你。&rdo;
&ldo;你跟我，客氣什麼。&rdo;見他笑了，姜淮也高興。
這時，手機震動了下。
陸以哲順手拿起來，點開看到徐亦發來的一串哭臉，陸以哲的表情古怪了一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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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真相猝不及防
&ldo;我已經讓人找到修理人員了，估計很快就能拿回來，&rdo;姜淮對陸以哲的事比對自己的事情還要上心，他喝了口湯，繼續說，&ldo;誰發的訊息？&rdo;
&ldo;好，&rdo;陸以哲放下手機，&ldo;吃飯。&rdo;
快吃完的時候，陸以哲手機又震動了下，他看了眼，又是五個哭臉。
誰罵誰，有臉哭！
陸以哲不管了。
片刻後，螢幕又亮了。
姜淮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
徐亦：我想見你。
姜淮一把搶去手機：&ldo;見個屁。&rdo;
&ldo;這是徐亦吧！他知道這是你的號嗎，一直發騷擾訊息。&rdo;姜淮很不高興，陸以哲退了所有群之後，新的這個號，裡頭總共沒幾個人，什麼考試群裡，聊的都是他不懂的專業問題。兩人幾乎不聊天，有事姜淮直接打電話或者來見本人。
&ldo;沒有。沒人知道。&rdo;陸以哲看都懶得看一眼。
姜淮翻聊天記錄，雖然大多是問題目，但還有請吃飯，陸以哲回得中規中矩，反觀徐亦就曖昧了，一開始很冷淡，後來越來越有好感。
&ldo;他凌晨還找你問氫和鈹的相對原子質量，初中生都知道，他是智障嗎，這種水平怎麼考上大學的。&rdo;姜淮捧腹大笑，氫氦鋰鈹硼，元素週期表前幾個，從一個人問的問題就能知道什麼水準，徐亦簡直蠢斃了。總不會是裝的吧，如果是裝的……
&ldo;姜淮，這不可笑！&rdo;陸以哲厲聲道。
但見陸以哲嚴肅的表情，姜淮頓時就笑不出來了，他嘲笑別人蠢，或許在陸以哲眼裡，他的水平就跟他眼裡的智障一樣。但他從沒見過陸以哲嘲笑過任何人。
&ldo;你要去見他嗎？&rdo;姜淮把手機拿遠些。
&ldo;不用。&rdo;
&ldo;那我幫你回絕了，&rdo;姜淮迅速按了按，笑著把手機還給他，&ldo;以後他要是再纏著你，我幫你罵他。&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