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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問題，顯然她問得有些多餘。
魯剛瞟了她一眼，目光閃爍著躲開她的眼神，蹲下身，檢查劉莎的情況。他將手指放在劉莎鼻尖，只感覺一片冰涼，沒有呼吸。
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ldo;怎麼樣？&rdo;江歡雅小聲問。
他沒有回答。
不用回答，看他的神情，女孩們已經知道了答案。
馮小樂手裡的熨斗頹然掉到地上，她似乎站立不穩，朝地上一坐，望著劉莎的屍體發起呆來。
劉莎安靜地躺在地上，閉上眼睛的她，又恢復了往日的柔弱，潔白的面容，象孩子般沉睡。
死亡，就是這般模樣？
他們呆呆地看著她，看了許久，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穿透了他們的身體。
他們真的沒料到結局會這樣！
他們真的沒有想到，劉莎會死。
&ldo;我沒有想要殺死她，我真的沒有……&rdo;馮小樂眼睛瞪得大大的，語無倫次地解釋著。0沒有人聽她的解釋‐‐解釋有什麼意義呢？誰能裁判她的行為是對是錯？結局才是重要的。
結局是，一個朋友被她親手殺死了。
江歡雅看了很久，低聲道：&ldo;我很奇怪。&rdo;&ldo;什麼？&rdo;魯剛淚眼模糊地問。三個人當中，居然只有他流淚了，女孩們心中很痛很痛，卻流不出眼淚，這真是奇怪。
&ldo;我覺得奇怪，&rdo;江歡雅道，&ldo;莎莎怎麼會突然變成那樣？&rdo;&ldo;也許，她和我一樣？&rdo;魯剛道。
江歡雅緩緩搖了搖頭：&ldo;如果她跟你一樣，是……&rdo;她遲疑一下，繼續道，&ldo;……是鬼，那麼，鬼又怎麼會死？&rdo;是啊，鬼怎麼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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