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霾籠罩,門可羅雀,僅有幾個零散茶客,神色匆匆,喝罷茶便速速離去。那硃紅的大門,往日裡透著熱鬧喜慶,如今在灰暗天色下,卻似一張失血過多的大口,散發著莫名的陰森。
蘇御與林婉踏入閣內,掌櫃的趕忙迎上,滿臉堆笑,可那笑容下難掩慌張,“蘇大人、林姑娘,今日怎有空蒞臨小店吶,快請樓上雅座。”蘇御目光犀利,直視掌櫃,“不必了,我且問你,近日可曾見一身著錦袍、年約四十的男子常來光顧,行事鬼鬼祟祟,還與人密會?”掌櫃臉色驟變,額頭汗珠滾落,抬手擦拭,支支吾吾道:“大人,小店人來人往,小的……小的實在記不清了。”
林婉環顧四周,見一角落茶桌旁,地上有塊繡帕,繡紋與命案現場手帕竟有幾分相似,她快步上前拾起,“掌櫃的,這帕子可是你家之物?”掌櫃眼神閃躲,“這……這或是客人遺落,小的不知。”蘇御見狀,劍鞘輕叩桌面,“哼,事到如今,還想隱瞞,若是知情不報,與兇手同罪論處!”掌櫃嚇得腿一軟,“大人饒命,小的實說,那男子確常來,每次都與一蒙面人在雅間密會,小的不敢多瞧,只隱約聽他們提及‘繡品’‘計劃’之類言語,其他的真不清楚啊。”
蘇御與林婉對視一眼,決定去雅間檢視。雅間內,佈置頗為雅緻,牆上掛著幾幅墨寶,筆鋒或蒼勁或飄逸,透著文人墨客的閒情逸致,可此刻,這閒情被詭異氣氛衝得蕩然無存。桌椅稍顯凌亂,茶盞歪倒,茶水乾涸在桌面,凝成一灘灘暗褐色汙漬,仿若干涸的血跡,透著不祥。林婉仔細翻找,在桌下暗格發現一封書信,信上字跡潦草,卻寫明“祭祀盛典,繡品為號,舉事奪權”,那紙張泛黃,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異味,似是某種特製香料的殘留,透著異域的神秘,彷彿是從遙遠黑暗之地傳來的陰謀宣告。蘇御看罷,怒不可遏,“這群逆賊,竟妄圖在皇家祭祀盛典時興風作浪,顛覆朝堂,罪不容誅!”
正欲離開“聚賢閣”,卻見門口圍聚一群黑衣人,為首者正是那日在西街暗巷逃脫的蒙面首領的親信,他冷笑一聲,“蘇御,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還能追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罷,,手一揮,黑衣人蜂擁而上,拔刀相向。
蘇御迅速拔劍,劍刃寒光閃爍,迎向敵人,“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們伏法之時!”他劍法凌厲,挑、刺、劈,招招致命,似蛟龍出海,所到之處,黑衣人利刃紛紛被磕飛。他身形矯健,輾轉騰挪間,巧妙避開敵人攻勢,還不時用餘光觀察林婉安危。林婉也不示弱,手中銀針如暗器射出,精準扎入敵人穴位,疼得他們哇哇亂叫,攻勢受阻。她一邊施針,一邊留意著敵人的陣形,發現他們似有合圍之勢,忙喊道:“蘇御哥哥,小心右側包抄!”
然黑衣人源源不斷,蘇御漸感吃力,且戰且退至街心。此時,街邊百姓嚇得四處逃竄、尖叫連連,場面混亂不堪,蔬果攤被撞翻,瓜果滾落一地,好似一場鬧劇,卻又充滿致命危險。就在蘇御陷入苦戰之時,突然,一陣急促而有力的馬蹄聲如滾滾悶雷般響起,原來是蘇御的舊部聽聞此處打鬥,趕來支援。只見為首的將領,身著亮銀鎧甲,揮舞著一面繡有金色蒼鷹圖案的大旗,那蒼鷹栩栩如生,似要破旗而出,正是蘇御麾下標誌性旗號,隨著他一聲高呼:“蘇大人,我等來助你蕩平賊寇!”眾騎士呈扇形散開,訓練有素地衝向黑衣人。有的騎士揮舞長槍,利用馬速優勢挑飛敵人利刃;有的丟擲套索,精準絆倒妄圖逃竄或包抄的黑衣人,配合蘇御前後夾擊,將敵方陣型衝得七零八落。蘇御見狀,精神大振,劍招更添幾分凌厲,與舊部默契協作,打得黑衣人節節敗退。
黑衣人見勢不妙,欲四散而逃,蘇御怎會放過此等良機,飛身追去,擒住為首者,“說,你們據點在哪,主謀是誰?”那人寧死不屈,咬舌自盡,鮮血濺在蘇御衣衫上,蘇御憤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