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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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那麼多的人,卻靜的可怕。他帶來的人站在門內,個個如同雕塑一般。如果沒有他的命令,好像連喘氣都不會。任蕭蕭與鍾離衡站在牆角里拉據,病房裡氣氛就像地下執行的岩漿,彷彿隨時都會爆發掉。
這時病床上的季傑醒了,他敏感地覺得房內的氣氛異常,不安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鍾離衡驟然回眸,正好與他惶恐的眸子對上,眼神厲如刀削,嚇得季傑抓著被子縮了一下。
“怕什麼,當年不是很有勇氣嗎?”鍾離衡的手放開蕭蕭,任由她身子無力地滑下來,對季傑冷冷地笑著。
季傑受驚般地尖叫了一聲,扔開被子跳下床去,卻被李澤等人攔住。鍾離衡就那樣冷冷地看著他瘋狂地四處竄著,叫得很大聲,那些人企圖把他壓住,弄得病房裡一片混亂。
蕭蕭在季傑的驚叫中恢復渙散的意識,她睜開眼睛時看到季傑的雙臂被人反剪在身後,李澤將他的頭狠狠地撞在又冷又硬的鐵床欄上,死死地按壓在那裡。
她著急地上前去想要阻止,鍾離衡見狀甩了她一個耳光,蕭蕭的身子栽倒在床上,沒有覺得很痛,只感到頭腦眩暈的厲害。但她沒有忘記季傑,因為他驚叫的更加厲害了,掙扎的也更加用力。鍾離衡一腳踩在他的半邊臉上,不知道哪裡破了,他流了滿臉的血,觸目驚心。
“啊-啊——”她嘶啞地喊著,瀕臨崩潰。
鍾離衡彷彿已經喪失理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小巧的瑞士軍刀,鋒利的刀尖抵住季傑頸間的大動脈,冷聲問著:“告訴我,昨晚香檳裡放的什麼?”
蕭蕭趴在那裡不斷地搖頭,只是哭著,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季傑仍然在不安而惶恐地動著,刀子來回摩擦著他的面板,脖子裡已經有了深淺不一的傷口,血水正從裡面滲出來,看上去滿臉滿身的血跡。
“我再問一遍,放了什麼?誰讓你放的?”李澤摁著季傑頭的力道加重,死死地摁壓著直到不能移動半分。蕭蕭驚恐地看著鍾離衡手中的刀子一點點地加深下去,季傑吃痛地嗚咽著。他真的能下去手的,她知道,她太瞭解他。
“不——”有什麼衝破了咽喉,刀割一樣的痛。
蕭蕭瘋了一樣的撞了過去,鍾離衡猝不及防的身子向後蹌踉了一步。手肘正撞在她的頭上,蕭蕭的身子再次栽了下去,額角重重地磕在床角上,血很快暈染開來,她連吭都未吭一聲就直接暈了過去。
按著季傑的那些人楞了一下,季傑見狀驚叫地跳開,竟讓他一時逃脫開了。李澤上前去制住他,剩下的人這才回過神來去幫忙抓著。
鍾離衡對季傑的嚎叫充耳不聞,只是眯著眼睛盯著蕭蕭的臉。她或許還沒意識到什麼,鍾離衡卻聽得真切,那一聲“不”雖然不甚清晰,但的的確確是她發出來的,她騙的自己可真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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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黑白
蕭蕭撞在床角上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不知過久才有了知覺,卻只感覺到難受。又說不出到底哪裡難受,頭跟要炸了似的,喉嚨巨痛,胃裡的東西在翻攪著,身子軟軟綿綿都不像自己的。模模糊糊地聽到有好多的腳步聲,她眼睛努力了半天都沒撐開眼皮,只感到許多影影綽綽的影子在晃著,但是沒有人說話。
後來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直接又暈了,再醒過來時,儘管渾身依然難受的無法形容,卻已經能睜開眼睛。她目光呆滯的望著醫院的天花板,對著白熾燈眨了兩下眼睛,看清眼前是鍾離衡的面容。
他就坐在床邊那樣看著她,冰冷的眼底裡映著一個女人的影子。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