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轉之威，恐怖如斯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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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丟丟的黑色尾焰。
但從破壞力來說，這些微小的子彈卻不比安德羅的光炮差，甚至猶過有之。那誇張的光炮，更多還是來自於安德羅的表演型人格，說得簡單點就是，他喜歡作秀。
就像是張為人背後的墮天使那樣，除了耍帥以外沒有任何意義。
然而這三輪齊射，連張為人留下的第一道盾牌都沒能打破，甚至於這整個過程中都沒能讓他扭頭看上那麼一眼。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個過程中沒有再觸發任何一次“籠語”，也不知道是因為張為人失去了主觀上格擋攻擊的意願，還是單純的“一定機率觸發”太過於困難。要是後者，那一發入魂的安德羅簡直就像一個小丑。
攻擊打不破對方的防護，這一點還是可以接受的。那位惡魔既然已經打算對他們收割，那麼這新的契約者比他們都強也是很正常的事。但這前提是對方認真的用自己的力量與他們進行對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完全無視他們幾個。
正常人面對這樣的差距估計早就跑了，但他們非常清楚，對方早晚會憑藉和惡魔的聯絡挨個找上他們。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招惹到這個傢伙了……別誤會，他們也清楚和自己有仇的人很多，只是不清楚張為人具體是哪一個。但他們知道，這個人和他們四個中，只有一方可以存活。
於是斯蒂芬將槍口朝向了那些鎮民。
他們並非只有平A，但為了釋放出更加強力的技能，他們需要更加專心，也就是會在一段時間裡沒辦法關注到那些人的情況。雖然他們已經失去了武器，沒有了釋放力量的媒介，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死人最為安全。
至於儀式……連取代他們位置的契約者都冒出來了，這個儀式已經無所謂了。
沒有絲毫猶豫，他扣動了扳機。
然而這一槍卻沒有命中任何一人，而是在旁邊的土地上炸出了一個大坑。千鈞一髮之際，張為人竟然橫跨了幾十米距離，出現在他的面前，一記上勾拳將他轟上了天。
與此同時，孫承清面前的那個“張為人”如同殘影一般快速消散，但吐槽役孫同學卻沒有絲毫驚訝，反倒是一副“果然是這樣”的表情。
他很清楚，張為人這人分得清主次，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和他鬥嘴。而他又說了，背後的墮天使是他用新的力量捏出來的，於是他瞬間就懂了，這個“張為人”怕不是也是假的。所以他就繼續了先前吸引注意力的工作，和這個假的張為人互相吐起了槽。
目前來看，效果顯著，被上勾拳草飛的那一位說不好要用自己的下半生去治癒這一拳帶來的創傷……前提是他還有下半生。
但從那幾人的反應來看，張為人帶給他們的驚嚇顯然不止是開了隱身摸到了他們面前。
“你為什麼不用持槍？！”
沒錯，被擊飛的斯蒂芬，第一時間喊出來竟然是這句話。
先前攔下安德羅的光炮時，沒人看清張為人做了什麼。而之後喚出墮天使時，他多少也拿著那把槍裝了裝樣子。這是他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顯露出不靠槍械就能使用力量的手段，給這些人帶來的震撼比他先前做的那些無厘頭的事加起來都更加強烈。
這感覺就像是在街上看到一個人踩著空氣上了天，嚯，物理學不存在了。
沒錯，這個世界存在超凡力量，但是這樣的力量都要以槍械作為載體。不管是聖力，惡魔之力，還是其他雜七雜八的力量，沒有一個能夠例外。這是這個世界的底層規則，只有像地獄和天堂這樣獨立於世界之外的地方能夠例外。
難道儀式已經成功了？這裡已經被轉化為地獄的一部分了？
最先有所行動的反倒是一旁的安德森治安官，因為他手裡沒有槍。結果是……理所當然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