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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小倫進一步補充道:“根據這些跡象,我們可以大致勾畫出一個情景:被害人被束縛住雙手,然後被勒頸致死。
兇手隨後使用電鋸或其他類似的鋒利工具,將屍體肢解。
這種肢解方式顯示出兇手的冷酷無情,以及對工具的熟悉掌握。”
“不是,那她頭上的傷怎麼說,頭上的傷不是致命傷麼?”
邊上的黃昊提出了疑問,指著人頭上的明顯傷痕。
鄧小倫點了點頭,讚賞地看著黃昊:“問得好,確實,頭部的傷痕是我們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
他指著人頭上的傷口,那裡有一個明顯的凹陷和破裂的痕跡,周圍有乾涸的血跡。
“這個傷口確實很嚴重,但根據我的初步判斷,這並不是致命傷。
從傷口的形狀和深度來看,兇手可能使用了某種鈍器,比如石頭或者金屬器具,猛擊了受害者的頭部。”
鄧小倫繼續解釋道:“這個女孩的體力似乎不錯,可能經常從事體力勞動,即使雙手被束縛,她仍然進行了激烈的反抗。
因此,兇手為了制服她,可能不得不採取了更極端的手段。
你看這裡的傷口,邊緣不規則,有裂開的痕跡,這是典型的鈍器打擊造成的。
兇手用這個鈍器擊打了她的頭部,使她暫時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指了指傷口周圍的淤血和腫脹:“這些淤血和腫脹表明,她在被擊打後並沒有立即死亡,而是昏迷了一段時間。
兇手隨後才對她進行了勒頸。
頸部的勒痕和頭部的傷口相結合,我們可以推測出這樣一個情景:她被束縛住雙手,進行了反抗,然後被擊打頭部,昏迷後被勒頸致死。”
黃昊說道,“明白了,也就是說,兇手在實施謀殺時並不是一擊致命,而是經過了一系列的步驟。”
許昭陽在一旁聽得十分認真,他眉頭微蹙,顯然是在努力將早上的發現與眼前的線索聯絡起來。
他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和早上發現的會是同一具屍體麼?
早上那個你不是說,從紋身和美甲判定是從事娛樂行業的,而這個從事體力勞動?”
“這個不好回答,一會我過去看看那邊的殘肢。最後還是要透過dNA比對才能完全判定。”
許昭陽點點頭,“這不是第一次案發現場,應該只是拋屍現場。”
黃昊接著補充道:“暫時沒有發現有打鬥的痕跡。”
許昭陽環顧四周,他對周圍的同事們說道:“那我們繼續擴大搜尋範圍,看看有沒有什麼帶血的鈍器,石頭或者是金屬物。”
正當他佈置任務時,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周言這小子去哪了?”
黃昊看了看四周,也發現了周言不在現場。
便回答道:“周言剛才說要去附近的監控攝像頭檢視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的車輛或人物。他說他會盡快回來彙報情況。”
鄧小倫繼續仔細檢查包裹著軀幹的報紙,當他完全揭開報紙時,裡面的景象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立刻叫道:“許處,你來看看這個。”
許昭陽剛剛指揮完隊員們各自的任務,聽到鄧小倫的呼喚,立刻回頭走了過來。
儘管許昭陽有著多年的破案經驗,見過了無數殘忍的現場,但眼前的情景還是讓他心頭一震。
屍體的兩側乳房被殘忍地割去,留下了兩個血肉模糊的創口。
不僅如此,屍體的下陰部位也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片慘不忍睹的傷口。
這樣的場面不僅令人毛骨悚然,也顯示了兇手的極度殘忍和變態心理。
許昭陽的臉色變得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