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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局正準備向許昭陽詳細說明之前提到的那個人的背景,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進來的是張芷沐。
張局眉頭微皺,顯然對於沒有敲門的行為感到不滿。
張芷沐神色匆匆,直接報告說:“接到報警,東區北安路風口橋下面又發現了肢體殘骸。”
“是腳還是頭啊?”
張芷沐搖了搖頭,回答道:“不清楚,報案人當時非常驚慌,幾乎說不出連貫的話來,只是提到有一個塑膠袋包裹著人體的部分。”
“那還等什麼,出發吧!搞不好和早上一起是同一個人。”
隨著警車的警笛聲漸漸遠去,許昭陽、張芷沐等人迅速到達了東區北安路風口橋下的案發現場。
剛一下車,他們就遇到了東區派出所的副所長陸安。
陸安雖然年紀輕輕,娃娃臉,不到三十歲,但他的鬢角已經開始冒出幾根白髮,顯示出工作的壓力。
陸安迎上前來說:“許隊,你們來了,我們的專家到了,可得好好查查。”
許昭陽瞥了他一眼,帶著一絲自嘲的笑意回應道:“我算什麼專家,我就是一個混飯吃的衙內,一切都聽您的安排。”
陸安聞言苦笑一聲,擺了擺手說:“誰還不是混口飯吃呢?”
說完,他嘆了口氣,一攤手示意,“走吧,我們過去看看。”
就這樣,許昭陽和陸安這對新成立的“混飯二人組”並肩走向案發現場。
一天之內,陸安所管轄的區域內竟然接連發生了兩起嚴重的案件,這讓他的心情異常沉重。
作為東區派出所的副所長,陸安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之重。
連續的突發事件不僅給轄區帶來了不小的震動,也給他本人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
他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鬢角,心中默唸:“這一天還沒過完,我的頭髮恐怕又要白一半了。”
他轉過頭看著許昭陽,“這真是讓人頭疼,”陸安無奈地說,“剛剛處理完上午的案件,現在又來了新的麻煩。
希望這次我們能找到些有用的線索,不然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許昭陽走近河邊,看到了那個塑膠袋包裹著的人形物體仍然漂浮在水面上。
他轉頭看向陸安,眉頭微蹙:“你們沒派人打撈上來嗎?”
陸安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擔心我們的人員可能會不小心破壞現場,所以我們只是設定了警戒線,保護好現場,等待你們刑警隊的到來。”
許昭陽點點頭,表示理解陸安的謹慎。隨後,他迅速下達指令:“黃昊,快帶人去撈上來。”
黃昊立即響應,帶領幾名警員迅速行動起來。有的警員跳入水中,小心翼翼地接近漂浮物;
有的則在岸邊準備好長鉤,以便將塑膠袋勾上來。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終於成功地將塑膠袋撈上了岸。
在一旁等候的法醫鄧小倫早已做好了準備,他戴著橡膠手套,鋪好了停屍布,臉上露出一種專注而期待的表情。
許昭陽注意到了他的神情,忍不住調侃道:“我去,我怎麼覺得你好像還很興奮啊!感覺狗看見了獵物一樣……”
鄧小倫微微一笑,沒有否認:“職業病吧。
每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我都希望能儘快找到真相,哪怕是最微小的線索也不放過。”
許昭陽理解地點點頭,雖然鄧小倫的態度看似輕鬆,但他知道,作為一名專業的法醫,鄧小倫對待每一個案件都是極其認真和嚴謹的。
他走上前去戴上口罩,準備協助鄧小倫仔細檢查塑膠袋中的內容,希望能從中發現有助於破案的重要資訊。
袋子開啟後,並沒有令人作嘔的味道,而是一個被遺棄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