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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女孩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比起剛剛的緊張，她現在突然變得認真起來，彷彿平白在自己身上疊了責任buff。
見姜山山一直盯著她不動，還推了他一下。
“你快呀？”
姜山山驀地失笑。
“好好好，我教，一定認真教。”
幸好。
王祁愉學的還算快。
她也不算毫無功底，原先陪著姜姨也來過幾次，只是年紀小的時候對這些東西也沒興趣，便只會呆在旁邊玩、吃水果。
林童倒是比她有興致些，還學了幾節課，算是入門。
“好啦！已經學了快一個小時啦，兩位老師，教的怎麼樣？兩位學員，學的怎麼樣呢！”她剛吃完手裡的冰淇淋，便徑直走到四人中間，“規則簡單，兩名學員自行比賽，老師不得干涉哦！”
“行！”張總立刻退到了後頭，“張哲，你小子悟性不錯，咱們又是本家，以後有機會來找我，陪我打打球也不錯！”
“謝謝張叔。”張總在A市一直頗有話語權，能和他搭上關係，對張哲和他父親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不過，可不許放水啊！”張總人精明，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張哲對小愉的心思，只是郎有情、妾卻無意，怕是要錯付咯。
“小愉你也是，加油。”
王祁愉點了點頭，那張嬌俏的臉蛋上，卻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事關姜姨投資的度假村，她當然要竭盡全力。
“小愉先！”
王祁愉望著前方的位置，腦海裡回想著剛剛姜山山教過的所有。
雙腿一前一後站好，腰要緊，手要穩。
不要太緊張……
她抬起手，揮杆！
高爾夫球順著草地一路朝前，最後滾在距離洞口一米多的位置。
“不錯哇！”
“張哲，到你了！”
“好。”
輪到張哲屏氣凝神。
姜山山的目光卻根本不曾移過去。
他從頭到尾，都只看著眼前的女孩，從剛剛認真、執著的表情開始，到現在，因為擔心張哲打的比她要好的緊張急切。
小臉總是俏生生的，被太陽微微曬紅的臉蛋，紅撲撲像一顆蘋果。
他有些移不開眼。
“第二杆。”
直到林童的聲音落下，才終於將姜山山的思緒拉回。
他看見女孩緊張小心的模樣。
手握著高爾夫球杆，滿臉凝重。
遠遠瞧著，便終於勾開薄唇笑了一下，“王祁愉，不要緊張。”
男人嗓音低沉，聽到耳朵裡的時候，卻突然間讓王祁愉渾身一顫。
她驀地驚住！
沒敢回過頭去看，只側過身，餘光落在男人頎長的身軀上，站在日光下，熠熠閃爍著的整個人。
王祁愉不曾看到他的眼睛，卻仍舊能感覺到那灼灼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他在鼓勵她。
恍惚中想起來很小很小的時候。
她第一次學游泳。
也是這樣的一道聲音，隔著距離對著她喊。
“王祁愉，別害怕！”
“加油！你肯定可以！”
“到哥哥這來……哥哥接住你。”
記憶中熟悉的感覺襲來，彷彿瞬間包裹住了全身的安全感。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輕輕撥動高爾夫球杆。
白色的球在綠色的草地上滾動。
動作不快。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
直到下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