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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看著他,眼光忽然有些陌生:&ldo;我發現,你小子是越來越邪門了!我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這傢伙這麼會玩權謀呢?&rdo;
&ldo;我要不玩權謀,如何幫你正位東宮?又如何幫你君臨天下?&rdo;蕭君默淡淡一笑,&ldo;我行於黑暗,只為讓你立於光明,你不來點掌聲,還發牢騷?&rdo;
蕭君默雖言語戲謔,但李恪卻分明感到一種彌足珍貴的情誼在彼此的心間流 淌。
李恪無言,拍了拍蕭君默的肩膀。
隨後,李恪便帶上大隊人馬,前呼後擁地趕到了永嘉坊。
不出蕭君默所料,這座雕樑畫棟、裝飾奢華的大宅早已人去屋空。看得出住在這裡的人走得極為匆忙,屋裡屋外散落了一地雜物。李恪特意來到原主人的書房,看見許多書籍仍舊堆放在書架和書案上,都來不及搬走。
李恪踩到了地上的一卷書,撿起來一看,是《六韜》,上面還留有主人標註的句讀。
&ldo;裡裡外外都給我仔細搜一遍,凡可疑物品一律帶回去!&rdo;李恪手握《六韜》來到庭院裡,對進進出出的部下大聲下令。
蕭君默說把動靜鬧大一點,李恪就儘量賣力吆喝。
離開時,李恪命人在大門上貼了封條,還讓部下敲著鑼昭告四鄰,說一旦發現與這戶人家有關的線索,便要到武候衛衙門稟報,官府重重有賞云云。
大張旗鼓地折騰了一通後,李恪才帶著大隊人馬揚長而去。
而在謝宅斜對過的一座宅院中,謝紹宗留下的眼線已將李恪的一舉一動盡收眼 底。
玄甲衛衙署,桓蝶衣剛一走進自己的值房,便看見書案上放著一束鮮艷的梅花,旁邊還有一個小巧精緻的錦盒。
她喜上眉梢,快步走過去開啟了錦盒,裡面是一隻通體碧綠的手鐲。
後天便是桓蝶衣的生日。每年生日前夕,蕭君默都會送她一樣禮物,不過通常都是古劍啊良弓啊這些男人才喜歡的東西,沒想到他今年竟然開竅了,懂得送這種姑娘家才喜歡的東西了。
桓蝶衣拿起手鐲套在手腕上,抬起來左看右看,滿心歡喜。
紅玉就在這時走了進來,看著她,欲言又止。
桓蝶衣轉過身來,一臉笑容:&ldo;我師兄呢?送人家東西也沒個誠意,把東西放下人就跑了,你也不把他叫住。&rdo;
紅玉表情怪異,囁嚅著道:&ldo;蝶衣姐,這東西,這東西是……&rdo;
&ldo;這東西怎麼了?&rdo;桓蝶衣有些詫異,卻仍笑道,&ldo;你不會告訴我,這手鐲是大街邊買的便宜貨吧?我看著挺貴重的呀!&rdo;
&ldo;這手鐲……&rdo;紅玉終於鼓起勇氣,&ldo;這手鐲不是左將軍送的,是右將軍。&rdo;
桓蝶衣一愣,立刻沉下臉來。她忙不迭地扒下手鐲,扔回錦盒中,冷冷道:&ldo;他的東西你幹嗎不叫他拿回去?我不在你就可以自作主張收人東西了?&rdo;
紅玉滿臉委屈:&ldo;姐,人家是右將軍,我是什麼身份,怎敢叫他拿回去?再說了,就算我敢,人家只要說一句&l;這又不是送你的,你憑什麼拒絕?&r;,你讓我怎麼 說?&rdo;
桓蝶衣想想也是,這事怪不到紅玉頭上,便不再言語,拿起錦盒匆匆向外走去,準備去還給裴廷龍。紅玉忙道:&ldo;姐,還有那梅花呢!&rdo;
&ldo;扔了!&rdo;桓蝶衣頭也不回道。
桓蝶衣剛要邁出大門,差點跟匆匆往裡走的一個人撞個滿懷,抬頭一看,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