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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能聽懂話語內容的時候,再對我發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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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休養生息的這段時間裡,罔樨一直陪著我,可今天他忽然不告而別,一整天都沒回來。
發現罔樨離開的時候,我挺吃驚的。我總覺得他不會先離開我,無論在何種情況下,可腿長在他身上,心也長在他胸膛裡,若他真的想永遠不見我,相當容易。
大概是是因為腦袋被人掄了,最近我總是這麼矯情。
因為身體原因,我實在無事可做,只能胡思亂想,想著想著,焦點就落到了罔樨身上。也許他有要事要做,也許他氣我不說話,所以乾脆不再理會我,也許他只是不想看到我了,就這麼一走了之。
就在我開始懷疑罔樨也許只是迷路了的時候,他回來了,隔著老遠就聽到了聲響,一開啟門,隨著吹進來的冷風,我嗅到裹挾而來的濃厚的酒氣。
他喝酒了?自從十五歲那年罔樨喝醉發酒瘋後,他就在沒有喝過酒……
現在我的視力似乎好了些,能看見他東倒西歪,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我連忙起身去扶他,他卻一下逮住我的手臂,然後他做了什麼動作,好像把某個東西帶到我手腕上,只聽一聲金屬悶響,手腕處一片冰涼,我晃了晃手臂,那東西發出咣啷咣啷的聲音。
我剛剛伸出另一隻手,想確認那到底是什麼,罔樨忽而將我撲到在床上,我只覺得後背劇痛眼前一黑,但很快我就顧及不得疼痛了,唇上忽然傳來獨屬於鼻息的特殊感受,我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要親我。
罔樨已經親上來了。
他全然沒有了平時文雅的風範,與其說這是個吻,倒不如說是他單方面地在咬我,而且還一直試圖讓我張開嘴。我張開嘴的那一瞬間,微腥的血味就和酒香氣息一起進入了口中。我試圖伸手抱住他,但只是輕微動作了一下,他就死死按住了我的雙手,完全不容許我有任何動作。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動,闔上本來就半瞎的眼,任由他去了。
罔樨像是要從口部開始將我咬碎吃掉一般,惡狠狠地碾壓著唇齒之間,我幾乎能嘗到他心裡的不滿和憤怒,他的舌尖劃過我的齒槽,然後我突然嘗到了異樣的味道。
是藥,上次我用在他身上的迷藥。
這算是記仇嗎?
儘管我不知他為何要用迷藥,畢竟我現在完全沒有戰鬥力,隨隨便便就能制服,但既然他想下藥,那就下吧,就算他想殺了我,我也能替他磨好刀,再毫無怨言地把自己洗乾淨的脖子遞過去。
可我分明知道他絕不會對我下殺手。就算是得知了當年的實情,罔樨他也不會對我下手,罔樨就是這樣的人啊,我再清楚不過了。
心裡充滿了嘆息,我逐漸失去了意識,在重新沉浸於黑暗之前,一滴帶著體溫的液體落在了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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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藥效似乎加強了,再醒過來的時候,我感覺身體腫脹,頭部劇痛。要不是長時間躺著,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
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脖子,立刻就察覺到有人在我身邊。這種氣息……還是罔樨。
而且,他睡著了,呼吸勻稱,身體放鬆。
此時正是夜裡,月光穿過窗欞,清風撫動幔帳,有什麼反光的金屬器具放在好似圈椅的東西之上,隨著角度變換一閃一閃的,因為眼睛不好使,這柔軟又夢幻的景象在我眼中倒是真真有些好看。
我忽然覺得,要是我和罔樨成親了,半夜醒來時看到的,估計也就這幅光景。這個想法讓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要是能看得更清楚就好了,拿來做美夢素材也不錯啊。
估計是笑起來有點抖,一旁的罔樨有些不滿地囈語一聲,伸手攬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