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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罔樨曾經向我許諾,要對我說出那句話,我知道,一旦此話出口,我們就心意相通了,這句話是我打心底想要的。每個人都有貪慾,罔樨便是我的全部貪慾,得到過他的承諾,我怎麼可能忘記,但那句話已經不該給我了。無論是話語、副掌門之位,還是祖傳的玉笛之曲,都不該給我。
我只能將他曾經拿來拒絕我的話反覆咀嚼,將他曾經做過的點滴錯事重複回憶,以此說服自己去相信罔樨根本不喜歡我,故意認為罔樨是個只會花天酒地的甩手掌門,若不是活在假象和臆測中,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貪念,更無法收斂自己難以阻斷的感情。
但這些本就都是假的,終究是我編造的假象,現實還是現實,我依舊不可救藥地喜歡著罔樨,所以我在乎得要命,得知了真相的罔樨會怎麼看我,罔樨會作何反應,是不是從此之後他就恨我入骨?與罔樨一同長大,我知道他是底線分明之人,重情義,明是非,如果他真的得知事情的真相,我不敢想他會作何反應。
我一直等著鍘刀落下的那一刻,這一刻終於到了。
我緊緊地盯著罔樨的臉龐。
罔樨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眼神裡全然沒有以往的溫度,我等著他說話,但他卻一直沒有出聲,等了許久,我聽見了他捏緊手骨時發出的清脆響聲。
我想,我已經得到答案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舞月歌的地雷~
結局是he沒錯的w
第41章 我終於擊潰華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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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自己已經可以不動聲色地面對這樣的局面,但到底還是嫩了點。我忍不住收回了視線,轉身避開罔樨,無所適從,只能低下頭去看那大笑不止的華奇正,不知他是不是癲狂了,眼神渙散,流涎不止,為防他內力逆亂掙脫劍刃,我又在他左肩釘了柄寶劍,並且用密室中的金條點了他的睡穴。
華奇正閉嘴後,密室顯得格外靜謐。
容成尋已經呆住了,一雙手不知該比劃什麼,原地踏了兩步,無所適從。自打容成叔走了以後,我就沒見過他這幅樣子,看在眼裡倒是讓我稍稍鬆懈一點。
&ldo;容成並不是叛徒,他只是想為父親報仇,他進入華玉門,就是為了徹底毀掉華玉門。&rdo;必須要先把這件事說明,不然待會就沒時間去說了,&ldo;他與青銅派的禍事無關,此事因我一人而起,要怪就只能怪我。&rdo;
我做了個深呼吸,接著說道:
&ldo;但是,你無法告發我,也不能對我下手。我是青銅派的副掌門,一旦我忽然死在這間密室中,或是被牽扯到此次事件裡,青銅派也脫不了幹係。&rdo;
這種人渣宣言一說出口,我就算是徹底和過去那個看似良善的王一告別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我其實知道,罔樨絕不會告發我。先前他因著發冠被所有人圍追詰難,也沒有供出我的名字,在自身不保的時候仍在擔憂我,將總作死的我關起來時還會自責。罔樨為人如斯,向來如此,他總是對我心慈手軟,便是知道了老掌門和主母的死因,也必然無法對我下手。
可不下手並不代表他心無芥蒂,喪親亡師之仇雖可勉強地不算在我頭上,但青銅派前後兩次的劫難皆是因我而起,更不必說我曾有機會阻止其發生。即便無仇,仍是有恨,若按著江湖的規矩,就算他將我挫骨揚灰,也是理所應當,旁人非但不會詬病,甚至還能喊句&ldo;大快人心&rdo;。
&ldo;青銅派已經被質疑過兩次,雖說此次已然洗脫,但要是再陷入此事中,必定又起風波,青銅派上上下下所有人這些年的努力就都白費了。&rdo;
其實罔樨極少提及當年之事,但絕非是忘了仇怨,只不過因為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