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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校四十九名,你不要說的這麼含糊其辭。&rdo;
季朗把頭轉回去不說這個話題了,我們兩個進了校門,他四處張羅著看,&ldo;榜在哪兒?&rdo;
&ldo;教學樓側面吧,那邊人多。&rdo;
每次大分班都會打出大紅色的榜單,把每個班的人名都手抄上去,然後在從另一個榜單上找到新教室格局分配就可以了。
&ldo;我在五班。&rdo;季朗踮著腳在人群中找到了他的名字。
因為我們分了重點班,所以一班一定是重點班,我直接在一班最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講真,不是很開心,我這個人……驕傲習慣了,寧做雞頭不做鳳尾,真的,可能在大部分人眼中我好像不太喜歡和別人相處,甚至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但事實上不是這樣的,從我千斤重的偶像包袱上就能知道我有多在乎別人的看法。
季朗跟過來,看著我的名字,然後又往前看,看到了許文倩的名字,他酸道,&ldo;呵,離的挺近啊,不知道你們重點班興不興男女同桌搭配不累啊。&rdo;
&ldo;不累。&rdo;我又去看了看五班的名單,額,什麼叫孽緣啊,五班裡幾乎集結了所有我認識的人,有陳昊空有賴文樂有季朗,還有邵明安,幸好沒有劉元基。
季朗皺眉看到許文倩走到我身邊看榜單,然後把我拉到他身後去。
榜單上右下角寫了各班學生必須在九點前到自己的教室,分開的時候季朗幾乎要把眼睛黏在我身上,突然一把把我拉過去,在我耳邊小聲道,&ldo;敢和別的女生曖昧,回去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do;
&ldo;好。&rdo;我隨口應下。
今天一上午都是自習,選班委,貼課表,我坐在一班的窗戶口,看到其他班的人來來回回的忙活,但是我們班就特別壓抑,班主任是上一屆高三留下來的,和我們都不太熟悉,不知道他是為了營造一種緊張的氛圍還是他本身就這麼不苟言笑,全程一張苦瓜嚴肅臉,看誰好像都不順眼。
我只覺得我心裡很煩躁。
尤其是在我知道五班是老曹在帶的時候,我覺得……這感覺就像是所有在外漂泊的遊子都被老爹接回家去,只有我一個人還漂泊無依的在外流浪,我很孤獨,煩躁。
更令我氣憤的是這個新班主任竟然要我們按照學號一個一個的上臺去演講,講你對未來的期待,講你如今的現狀,講你心目中最理想的大學,全都是些沒用的東西,雄心壯志這種事情講出來就容易沒了拼勁兒。
我們班有25個人,我是最後一個需要上去演講的人,作為尖子生班的一員,似乎每個人都有他的雄途抱負,講起來都是慷慨激昂的。
但其他的聽客像是提線木偶般毫無知覺,沒有人會鼓掌,也沒有人投去艷羨的目光,一個人說完另一個人接著來,在如此沒有氛圍的氣場下,每個人仍是能至少講兩分鐘。
這個高三班主任對我們不是很瞭解,只按照這次的成績匹配所有課代表,從第一名做班長,到第二名是學委,接下來就是語數外課代表,反正沒我的份兒,我也樂得輕鬆。
我前面那個同學講完的時候,我聽到了下課鈴,一節課過去了。
內心既是解脫又是煎熬,我還要不要上去講?全班人都去過了,我還沒去好像我不合群一樣,於是前一個同學講完了她下來的時候我這邊剛站起來準備上去,班主任說,&ldo;都說完了是吧,先下課。&rdo;
然後我不知道該站著還是坐下,估計我們班長是一直看著名單的,拿著名單站起來指了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