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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在聶北弦身下拼命掙扎著,想到昨夜的可怕,他忍不住渾身都在顫慄。
就算不被聶北弦做成人彘,他早晚也要被這瘋批男人在床上折磨死。
好想逃。
救命啊!
聶北弦親了林惜一會兒,眼底情慾越來越濃,想要更進一步,卻見林惜瘋狂地搖頭,小手推拒他的手。
“怎麼?”
林惜嗚咽著,毛嘟嘟的睫毛呼扇呼扇,軟乎乎哭唧唧,只知道搖頭。
“疼?”聶北弦鳳眸波動了一下,升起一絲溫度。
林惜扁著小嘴巴,用力點點頭。
聶北弦俯身趴在他了身上,臉埋進他脖頸,長長地喘了一口氣,然後又站了起來。
“待著不許動。”他命令了一句,就轉身出了臥室。
林惜眨了眨長睫,朝男人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不知道男人去幹什麼去了,可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錯過?
傻子才不動!
他只是啞,卻不是傻!
撲稜一下從床上下來,抻得噝噝啦啦地疼。
躡手躡腳而又快速地跑出臥室,沿著空蕩的走廊跑,極度緊張,心跳如擂鼓。
終於跑到了樓梯口,林惜嘴角勾了一下,興奮間正要跑下樓,卻感覺一道冷冽的身影裹挾著寒意,朝他跑了過來,一把將他按在旁邊的牆壁上。
手裡還拿著藥膏和醫用棉籤。
俊美的臉冷得像冰塊一樣,冷厲的目光中帶著質問和微怒,地俯視著他。
林惜呼吸滯住,軟軟的鹿眸微顫。
“是我扛你回去,還是你自己走?”
林惜害怕地縮著小脖子,在聶北弦的注視下,緩緩繞開聶北弦,悻悻地往回走。
走進臥室,他垂頭喪氣地小跑幾步,噼哩噗嚕上了床,悶悶地把自己縮在被子裡裹成了粽子。
逃跑,好難哦。
聶北弦走到床邊,陰沉著臉看了他一瞬,二話沒說掀開他的被子,把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
林惜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地不再掙扎。
上藥的時候,聶北弦呼吸滯了一下,有點慘不忍睹。
他深幽的眸光顫了顫,心頭像被一隻小手揪了一下。
垂下眸子,開始為林惜塗抹藥膏,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的。
反反覆覆,溫柔耐心地重複著動作。
在商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聶北弦,海城人眼中的閻王,林惜眼中的瘋子,此刻卻溫柔至極地做著讓人不可思議的事。
林惜趴在那裡,小臉埋在枕頭裡,紅撲撲熱乎乎的,心裡酥酥癢癢,恍惚有種被疼愛被呵護的錯覺。
卻又不敢貪戀,只在心裡勸誡自己,聶北弦是恨他的,不要奢望,不要犯傻。
小命最要緊。
上完藥膏,聶北弦把林惜輕輕翻了過來,命令道:“今天就在床上躺著,養一養,哪兒也不許去。”
林惜故作乖巧地點了點頭,聶北弦不碰他就好。
好漢不吃眼前虧,慢慢再找機會。
聶北弦收拾了東西,自顧自送了出去。
返回來的時候,從衣櫃裡拿出一套睡衣遞給他,“穿上,萬一凍感冒,沒法幹你。”
林惜撅了撅小嘴巴,更不想穿了。
感冒了才好。
聶北弦挑眉,“不穿?”
他揪起林惜臉頰上的軟肉,戲謔道:“也行,我倒想知道,發燒以後幹起來是個什麼感覺,應該挺刺激。”
林惜連忙穿上睡衣,一秒都沒敢耽誤。
聶北弦一米八九,人高馬大,睡衣自然也是超大號的,穿在一米六五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