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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小囊君阿暮,個子不高,卻腿短任性,抓住阿孃的手說:放心,阿孃,我不會永遠找不到差事的。
阿孃說:擁有志向固然美好,然志向畢竟是夢中之事。我兒還須知曉何時該從夢中醒來!正視現實的艱辛!!!
阿姐補充說:弟弟,天下求差者眾多,非平白無故徒手可得,您明白我的意思否?否??
秋容暮說:ph?什麼ph?!還越南米粉兒呢,吾當然自知!!(這個越南米粉也是小兕子教給他的行話)
阿母又說:我兒可知,你欲想投奔的東北之地,自古即荒寒僻遠,文明頗遲,你為何偏偏要前往此地尋職?
秋容暮聽罷,不禁微微蹙眉,抬眼看向母親,語氣中略帶無奈:“阿孃,您為何總是在意此地?那裡是肥沃的黑土地……總之,兒自有打算,何必常常叨嘮。”
母親輕輕搖頭,目光柔和卻又透著幾分憂慮:“阿母並非要刻意阻礙我兒的志向,只是為你的前途深感憂心罷了。你的阿耶當年滿懷壯志,後來還不是被現實無情打擊!!我怕我兒行同樣之路。為人母者,怎能不心懷焦慮?你要是將來有所成就,我便心安;若是夢碎了,那阿孃的心亦是碎了呀。”
阿母的語氣雖然平和,但那沉重的關愛與期盼,讓在場的氛圍都蒙上一層無形的霧氣……
此時,門外傳來幾聲輕輕叩門聲,老僕開門迎進一名郵差。郵差氣喘吁吁地,雙手奉上一封信:“方才發現有一封遺落的信件,特意送來。”
打量一圈院內,心想,這也是昔日的貴府了,如今落寞的只剩下有待翻修的宅院,僕人早已不夠使喚,開門老僕都快退休了。
阿耶步履蹣跚地上前,因眼力不佳,湊近細看信上所書之名,稍稍辨認後,才遞予小狼君,和聲言道:“我兒,此乃汝之信件。”
阿耶的手雖略顯顫抖,但遞信之時,眼中依舊飽含慈愛與期待。
小囊君秋容暮又朝著兕子頭頂ua了一口,將她抱起,輕輕放置在一旁的雕花椅上,輕聲道:“寶寶乖,在此稍坐片刻。”
小兕子乖巧地點點頭,一邊用小手指繼續摳著椅背上、複雜的鏤刻花紋,嘴角上還掛著一串晶晶亮的哈喇子,不斷滴落。
秋容暮接過信,不禁搖頭苦笑:“這小傢伙,怎麼總是流口水。”
其實,這可憐的小兕子心裡清楚得很——穿越過來成了這副小娃模樣,雖然精神狀態堪稱“空前絕後”,但這具幼小的身體卻讓她完全無法掌控。
我在內心哀嚎:我勒個去的天兒哦,我精神是成年了,身體卻完全失控!哈喇子都成了常駐裝備了!
然而我,依舊在那一臉無辜地玩著椅背的花紋,根本停不下來,就像是在認認真真研究這古代傢俱的設計藝術。
雨果有一天,窩能控制住介個妞口水,窩就是人‘升’贏家!小兕子隨即立下了一個不太高遠的志向。
這時,阿母見兒子接過信,神色漸有喜悅,然而她眼中卻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長嘆一聲,緩緩說道:
你的阿耶,昔日懷抱成為樂師的夢想之志,年輕時曾日夜撫那古琴,潛心鑽研音律。
阿姐附和說道:是呀,阿耶說他最接近夢想的時刻,就是為一部沉默戲劇做幕後的譜曲與彈奏,那時他為此殫精竭慮,傾盡心血。
阿母又急切地勸慰說:是啊,夢想誰都有,後來,隨著有聲戲劇和現場樂隊的興起,古琴逐漸被張揚的娛樂棄之如敝履,你父親的仕途還因此遭受了沉重打擊,心志消沉了許久才重振旗鼓。
阿耶若有所思,秋容暮沉默不語,雙手輕巧地將信封撕開,心中疑惑不解,嘴裡喃喃自語:
怎麼又有一封?此信沒有落款,不知自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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