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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因為木製雕花所以壓得很低,棕色調的絨地毯與寬敞舒適的椅子,淺黑色的石磚線與繁複的掛畫,都使這裡顯得很復古,但是仔細看看又有重新裝潢的痕跡。
茶几上的茶飄著裊裊的熱氣,紀翎再次肯定這裡才是嚴義宣真正的家,舒適富貴而帶著煙火氣,符合嚴義宣的氣質與排場,不像那個公寓,高階歸高階,卻是冷冰冰的。
紀翎有點酸溜溜地想,這是嚴家幾世積累下來的資產,實在羨慕不來。
嚴義宣不知道紀翎在想什麼,還以為他只是在打量裝飾,就說:&ldo;老房子,很多地方維修過,但是還是有點陳舊。&rdo;
&ldo;復古就是時髦,這裡挺好的。&rdo;紀翎真心實意地說。
嚴義宣笑笑,指指桌上的茶杯,問:&ldo;坐一會?&rdo;
紀翎剛準備過去坐下喝茶,嚴義宣卻又問:&ldo;跟我上來?&rdo;
紀翎停下動作,注視他一會,然後又慢慢移步到嚴義宣身邊。
嚴義宣帶著紀翎,從並不寬闊的樓梯拾級而上,嚴義宣手扶著雕花扶手,紀翎跟在後面,看著他的背影。
兩個人走到三樓,嚴義宣把紀翎領進一個房間,紀翎先行進去,嚴義宣在後面關門。
這是一個套間,裡間是床鋪與椅子,外間有一張老式的寫字桌,上面居然還有信架,卻只是整齊地放著一些便簽,信架旁邊是一個花瓶,裡面插著不合時令的新鮮花卉,花瓶的造型有點太過現代了,顯得有那麼一些突兀。
這種微妙的衝突感突然讓紀翎意識到……
這裡是嚴義宣的房間。
他本來以為會去客房,可是居然到了嚴義宣自己的房間,還沒等紀翎回頭跟嚴義宣說話,他就感覺身後有一股壓迫感襲來,他本能地轉身起胳臂,架住了嚴義宣的手。
&ldo;……&rdo;不要以為每次都能偷襲成功,紀翎無語地問,&ldo;你要幹什麼?&rdo;
嚴義宣嘴角掛著笑,卻顯得不懷好意,他乾脆直接推了一把紀翎,把紀翎推進裡間:&ldo;你跟著我進來要幹什麼,你心裡不清楚?&rdo;
說不清楚是假的,這麼多天兩個人明裡暗裡互相撩撥都不知道幾回了,這時候裝聖人也太假了,但是沒必要每次都搞偷襲吧?
嚴義宣把衣領扯開,不斷往前,幾乎把紀翎逼到床邊了,他拉過紀翎,一手攬住紀翎的腰,緊緊摟住他,嘴巴則是直接就啃了上去。
嚴義宣的動作有點粗暴,紀翎被溫熱的氣息與溫熱的體溫差點逼瘋,他抬手在嚴義宣的鉗制下按住他的肩膀,不甘心地反擊回去,兩個人在唇齒間互相撕咬,誰也不放過誰,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呼吸聲。
嚴義宣繼續壓迫往前著,紀翎一個沒站穩,兩人雙雙跌倒在床鋪上。
紀翎接觸到柔軟的床,才意識到危機,可嚴義宣按著他,一點放開的意思的都沒有,動作還越來越過份。紀翎心中警鈴大起,屈膝隔開嚴義宣的身體,雙手握住他的腰,全身一用力,借著床鋪的支撐整個翻了個身,與嚴義宣調換了位置。
開玩笑,他每天跑步還練馬術有空就健身是白花的時間嗎?
現在變成紀翎壓住嚴義宣,兩個人的嘴巴終於分開,紀翎抬起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嚴義宣。
嚴義宣被打斷,萬分不樂意,他危險地眯起眼睛,看著紀翎說:&ldo;別告訴我你還不願意,我就不信你一點興趣都沒有。&rdo;
紀翎承認他對嚴義宣確實有點那種方面的興趣,這麼久以來一直被他潛移默化,本來自以為對男色不感冒的紀翎,漸漸也覺得嚴義宣非常漂亮,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