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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語嵐在嚴濟生的事發生之前,就向嚴氏遞交了辭呈,然後正式入職紀翎的公司。這中間的過程嚴義宣並沒有阻攔。
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紀翎以為就翻篇了,沒想到嚴義宣還惦記著。
&ldo;那以後你在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rdo;嚴義宣說著。
紀翎笑了笑,說:&ldo;你可以直接問我啊,我有問必答。&rdo;
嚴義宣閒閒地說:&ldo;以後再有美人親近你,沒人通風報信了。&rdo;
紀翎心想,有你在身邊,眼裡哪還有別的美人。
但他沒說出口,只是道:&ldo;今後我每個星期見了什麼人,都列個清單,遞給董事長過目,董事長簽字同意,我才能繼續見。&rdo;
嚴義宣終於被逗笑了,說:&ldo;我日理萬機,才沒空搭理你。&rdo;他貌似無意地說,&ldo;別叫我董事長。&rdo;
紀翎心領神會,說道:&ldo;好的,我的少爺。&rdo;
到了堇園,紀翎開車進去。
初冬的堇園安靜而蕭條,城市的空氣並不是很好,夜晚也有無法排散的白霧,讓堇園更顯朦朧。
紀翎是帶著花來的,嚴義宣先帶他去了另一棟老樓。
他說這裡是爺爺長大的地方,嚴濟生往生之後,神龕靈位安放在這裡。
紀翎先去嚴濟生生前的屋子盡了禮儀,把花留在那裡。
紀翎對這位商圈傳奇人物的經歷還算比較瞭解,只是宗家在n城,地域有隔離,生意上也沒有交集,所以他和他的父親都沒與嚴濟生真正打過交道。
但嚴濟生一手壯大嚴家,商業上的許多事跡如雷貫耳,紀翎還是充滿了敬佩。
嚴義宣站在一邊,看紀翎獻花,然後兩個人一起從那棟樓裡出來,紀翎看著他平靜的表情,又想伸手去觸碰他。
紀翎再次忍住了。
他隨著嚴義宣進了主樓。
阿姨在大廳裡迎接嚴義宣和客人,嚴義宣問她嚴悅詩回來沒有,阿姨說小姐在房裡,問要不要請她下來。
嚴義宣說不用了。
紀翎環顧四周,這裡跟他上次來並沒有什麼改變,還是深色調打底,復古而富貴。
嚴義宣轉過身,問他:&ldo;你是要去客房休息還是跟我去餐廳喝一杯?&rdo;
紀翎看著他的眼睛說:&ldo;可不可以去你的房間裡喝?&rdo;
嚴義宣慢慢挑眉,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說:&ldo;可以。&rdo;
嚴義宣讓阿姨拿來紅酒,自己拎著酒瓶和酒杯領著紀翎走到樓上。
紀翎跟著他的身後,總覺得這個景象似曾相識。
上次也是這樣,雕花的扶手與木質的樓梯,還有嚴義宣筆挺的背影。
紀翎記得他上次來的時候,一進房間就被嚴義宣偷襲了。
兩個人走到嚴義宣房間的門口站住,嚴義宣手裡拿著酒,示意紀翎開門。
紀翎從善如流,推開房門,嚴義宣先行走進去,紀翎緊隨其後關上門。
但是這一次,由紀翎偷襲。
他拉過想把酒放在寫字檯的嚴義宣,扣住他的腰,扶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嘴唇。
嚴義宣一時不察雖然紅酒還緊緊握在手裡,但是酒杯卻從指尖滑落,掉在地毯上滾了幾圈。
&ldo;餵。&rdo;嚴義宣的目光不高興地隨著滾動的杯子漂移,但他下一秒就無暇顧及酒杯了。
紀翎吻得很用力,抱著嚴義宣,與他緊密相貼,一點縫隙都不想留。
紀翎本來有很多話想跟嚴義宣說。
想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