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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依靠。
宗伯麟再次感覺紀翎這個人的可悲可嘆,他被人掐住脖子的時候是該有多麼絕望。
宗伯麟忽而又想起那夜,他的秘書與他說的那些話,何嘗不充滿了絕望。
他的座駕在秘書的手裡失控,他今日的境地全是拜秘書所致,可現在他竟然沒辦法全心全意怨恨。
秘書也當場死亡,可新聞裡卻僅僅提到一句。
秘書不知道是否有他這樣的好運,能附身於失去靈魂的身體之上。
宗伯麟愣了一下。
他這幾天一直心懷不平,現在轉念一想,這何嘗不是他的好運。
如果上天沒給他這個機會,他現在恐怕正在三途河畔,與自己的秘書大眼瞪小眼。
這麼想著,宗伯麟的心情竟然好了一點。
但他現在很擔心他的公司。
他的出事勢必影響廣泛,難保其間沒有小人藉此機會興風作浪,新聞裡講宗季麒已經回到了國內,可弟弟從沒有接觸過生意上的事,只怕會被有心人利用羊入虎口。
宗伯麟抬起胳臂,看著現在自己白皙瘦弱的手腕,揣測千里之外的宗氏總部正掀起怎樣的風浪。
這時,他恍惚想起秘書最後所說的話。
你無法控制一切,比如人心,比如生死。
他試著握了握拳頭,卻覺得如此無力,儘管他心有不甘,但是造化弄人,他現在確實已經變成了這個叫做紀翎的人了。
第3章
紀翎在醫院裡被閒置了一個星期,除了嗓子太疼,以至於晚上無法很好的入眠,其他經過檢查也並無大礙。
他在醫院的期間,也沒人來看他,紀翎甚至有點擔心有沒有人幫他付醫藥費,但他安穩地在病床上躺了幾天之後,他認為這個問題不用操心。
紀翎公司的人來過一次,從他們的態度來看,估計也不會在紀翎身上花多少錢,那些人的談吐讓他覺得他們與其說是文娛公司,不如說是拉皮條的,大概是靠簽約有著明星夢的年輕人,攀附圈子裡的大腕,從中賺人頭費。
所以給紀翎付醫藥費的,不是公司,他自己也看起來沒什麼錢的樣子,那當然就是那天他迷迷糊糊中遇到的嚴義宣了。
每當想起這件事,紀翎就忍不住回味,他竟然會以這種方式遇到嚴家的少主。
說起嚴家,與宗氏又有很大不同。
嚴家據說祖上一直是,在戰爭年代當時嚴家的長子憑藉船運第一次發家,然後嚴家為商一直綿延至今,資產在全國排得上號。但他們卻不是那種撈一筆就走的暴發戶,在特殊的年代拿了不少錢出來投入軍資,嚴家出了不少有名的民主人士,即便到了現在他們也是以慈善著稱。
現在嚴家的家主嚴濟生也是風雲一時的人物,把嚴家的產業發揚光大。但可惜嚴濟生的兩個兒子都命不長,一個聽聞當年很不服管教,非常極端,得病早死,遺孀當年帶著兒子大鬧嚴家,最後淨身出戶;另一個好不容易接管了家業卻與夫人遭遇空難,又是轟動一時。
但除了被大兒媳帶走的孫子,嚴濟生的二兒子留下了兩位繼承人。
一個便是嚴義宣,另一個是他的胞妹嚴悅詩。
嚴濟生年紀已經大了,照理說嚴家就應當是嚴義宣的了,可誰知中間又生變故。
嚴義宣的父親早年在外還有個私生子,比嚴義宣的年齡還大。
紀翎想到這裡,也不由地感慨大宗族就是這類麻煩事情多,不像他的父親白手起家就生兩兒子,他父親有時候還感慨生多了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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