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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陛下有話在先,他早把這些人折磨得跪地求饒了。
「陛下不是讓互相關照麼。那我們就識趣點,好好關照關照這些人。」
喬嶽腦海中浮現賀漾之囂張的面龐,唇角冷冷上揚,故意把識趣點三個字咬得很重。
世人皆說錦衣衛乃朝廷鷹犬,此話自然能看出他們的習性。
銜命橫行,絕非善類。
鷹犬乍臨陌生之地,定然要將以往的領地之主收拾服氣。
可那位小少爺顯然並沒有此覺悟。
喬嶽嘴角噙上一抹冷冽的笑意,既然不便直接出手,那隻得勞煩他親自想個法子了。
這日,國子監祭酒一大早得到訊息,隔壁錦衣衛有請。
祭酒相當於國子監的校長,此任祭酒是個出了名的老實人,搞學術一流,偏偏搞不來朝廷的爾虞我詐,對半路過來的錦衣衛採取「不理不睬不招惹」的三不鴕鳥策略。
此時一聽隔壁有請,手裡的蓋碗茶登時不香了:「……他們有說什麼事兒了麼?」
在他印象中,和錦衣衛打交道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同為鷹犬,和錦衣衛狼狽為奸,一種是被錦衣衛盯上的獵物,註定要任人宰割。
「並不曾交代。」來人認真地偏頭想了想:「只說是想和咱們國子監交好,還說這是聖心所在,他們此番也是奉命行事。」
祭酒沉重的點了點頭:「好吧,我收拾收拾就過去……」
祭酒平復好心情,一臉悲壯地朝隔壁校舍走去。
這地方原本屬於國子監,自從割讓給錦衣衛,祭酒從未踏足,那牌匾掛出來,已經令人生畏。
放眼望去,院子裡立著的大約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錦衣衛,然而年過四旬的祭酒卻絲毫不敢怠慢。
他曉得幼狼尤為可怕,他們不但已長出尖利的爪牙,也有想一試鋒芒的膽量。
迫切想證明自己的幼狼,是可以把人撕碎的。
祭酒揣著十二分的謹慎,站在院門前對喬嶽稍行一禮:「聽說千戶您叫我前來,不知有何貴幹?」
錦衣衛的武校和國子監不同,這些學生出身勛貴,有不少人已在朝廷掛職幹實務,只是因為年齡尚輕,才聚在一起歷練讀書。
祭酒知曉這撥錦衣衛裡已隱隱由喬嶽領銜。
喬嶽身為錦衣衛指揮使之子,年紀輕輕已身兼千戶,從武校出去後,有很大可能執掌錦衣。
他是萬萬不願得罪此人的。
喬嶽抱拳回禮,抬手讓了一步:「祭酒大人,進來說話。」
少年寬肩長腿,輕輕一抬手,已初具令人膽寒之態。
祭酒忙道:「下官未得聖旨,不敢踏足朝廷重地。」
「祭酒何必如此客氣?陛下既讓我們搬來此處,自然想要兩校交好。」喬嶽微眯雙眼,語氣漸緩:「還是說祭酒不願於我等深交?」
祭酒被嚇出一身冷汗:「千戶誤會,下官執掌國子監多年,足不出監,言語若有不當之處,還請海涵。」
龐瑛笑著上前來,熟稔道:「祭酒真不必如此客氣,其實,貴校的學生們已經踏足本校很多次了,說起來上次還是我們照顧不周,倒讓貴校的少爺摔傷了。」
祭酒被這幾句話搞得更是驚疑不定,又不好多問,只得乾笑兩聲:「這……您真是客氣。」
談笑間幾人已走進院子,院子略做改善,原先精緻文雅的氣氛登時一掃而空,在初冬時節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祭酒猛一抬頭,忽然看到和國子監相隔的牆旁竟搭了臺梯/子,木梯的階上綴著軟墊,看去格外精心。
祭酒滿臉問號,不禁道:「這……又是何意?」
「祭酒有所不知,這是我們錦衣衛剛建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