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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人鼻青臉腫,嘴角眼瞼還有未乾涸的血跡。威猜招招手,有人拿出一包白色粉末遞給他,他掂著手裡的東西,「你把交易的訊息傳給誰了。」
那人眼神惶恐,不住搖頭,「沒,沒有,我沒有跟任何人說,猜爺我沒有出賣你,求你相信我。」
威猜指著身後站著的手下,「你來告訴他。」
被指令的人說,「有人見到你與阿卡手下鬼頭偷偷見面,而且不止一次,我們已經查到你在賣訊息給阿卡。」威猜與阿卡素來不睦,雙方碰面總會發生衝突,此人與阿卡的人交往過密,他的問題準跑不了。
跪在地上的人瑟瑟發抖,「我們只是認識很久了,我真的沒有出賣猜爺,我什麼也沒做。」
威猜自不會聽他解釋,這些人嘴裡沒一句真話,暴躁地抬腳照著地上的人臉踹了過去,此人是扎託手下,此次交易全由扎託負責,他那邊走露了風聲出了事,「扎託呢,把他給我帶進來。」
扎託被人架進來,威猜指著身後的手下,「留口氣就行。」
威猜說完,他手下的幾個人走過去拳腳相加,記記砸在扎託身上,扎託抱著頭,不住求饒,但威猜沒有讓他死,只是給他個深痛的教訓。而旁邊跪著的男子,渾身發抖,由心底滲出的絕望,威猜就是條瘋狗,可在這金三角毒品窩裡混的人,不都是為了錢,他也一樣。
扎託的哀嚎聲響徹包間,他被打得半死,蜷縮著身子跪在威猜面前,瘋狂磕頭:「謝猜爺留我一條狗命,謝猜爺,謝猜爺……」
威猜嗜血的嘴臉盯著發抖的男人,這人勾結他的死對頭,已是破壞了他立下的規則,此人就是阿卡埋在他這邊的線人,交易失敗折了人和錢,斷了他的生意,威猜咬著牙,拿過白色粉末的毒品,「喜歡這個,都給你。」他說著,揪著男人頭髮,男人知道他要幹什麼拼命掙扎,也躲不過那一把把的粉末被塞進嘴裡。
「猜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做了……」
可一聲聲的求饒,毒品還是被灌了進去,時雨看著那人從哀嚎到抽搐,最後口吐白沫,翻著白眼徹底沒了呼吸。
砂姐冷眼旁觀,毫無憐憫只有厭惡:「我說過別在我的賭場見血,晦氣。」
時雨調著酒,暗紅的液體就像那不見血的死亡,像是嗜血的獅子狂妄大笑,紅酒一點點融入氣泡水,像毒品,侵蝕他們的靈魂,像這魔窟地獄裡的人命,苟如螻蟻。
她面上毫無波動,隱匿自己的存在感,直到威猜離去,那名叛徒的屍體被槓走,才結束這場瘋狂。
眾人知道,威猜是在撒氣,找出叛徒卻也並不確定此次交易失敗就是這個叛徒所為,這是他兩日來弄死的第三個人,沒有人能管束武裝頭目的暴力行徑,就像金三角的毒品泛濫,被全世界禁止卻依然橫行。
而這一幕,被遠處高樓上狙擊點的男人透過狙擊/槍瞄準鏡盡數落盡眼底。
時雨在砂姐走後自行離開賭場,而這一次她從威猜口中獲得一則訊息,威猜要與陳海峰見面,威猜按捺不住,陳海峰也終於要露出水面。
她坐上皮卡,內心思忖著如何盯著威猜,這時手機響了,陌生的號碼看似平常無異,卻讓她在瞬間猜測出是誰,確保周邊沒有可疑人出現她才接起電話,還沒待她開口,那邊低沉且帶著慍怒的聲音傳來:「賭場不安全,瘋狗隨時咬人,一個小時前我提醒過你不要去賭場。」
「瘋狗隨時出現,賭場是最佳場所。」想要找到陳海峰,威猜是眼下唯一媒介,不入虎穴怎能探取最重要的情報。
「我說過,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掌控範圍內。」
「你沒辦法靠近他。」時雨壓低聲音說。
「如果需要我自有辦法,你確保自己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