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五天的寬限期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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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野豬谷,被黑暗籠罩著,那黑暗如同一塊巨大的幕布,沉甸甸地壓在谷內每一個角落。議事大廳內的燈火搖曳不定,像是在風中掙扎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而在這看似平靜的夜晚,野豬谷的命運卻如同在暴風雨中的孤舟,飄搖不定,未來充滿了未知與迷茫。
第二天清晨,當那如金紗般的第一縷陽光,艱難地穿透山谷間繚繞的薄霧,灑落在野豬谷時,本應是新的一天充滿希望與生機的開始,然而,眾人卻被一個恐怖到足以讓靈魂震顫的景象震驚得呆立當場。他們發現,鎮關東的人頭竟被高懸於那橫跨在山谷之間的鐵索橋上,宛如一個惡魔留下的恐怖標記。
鄭關東那雙眼圓睜著,眸中似有血絲凝結,彷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仍在努力凝視著這片他眷戀不捨的野豬谷,想要將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深深烙印在靈魂深處。他的臉上還帶著那絲奇特的笑容,那笑容像是被凍結在嘴角,僵硬而扭曲,其中蘊含著無盡的不甘和深深的無奈。那圓睜的雙眼彷彿還在注視著野豬谷的一切,那笑容中透著一絲淒涼,恰似深秋裡最後一片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枯葉,讓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與悲憫。
眾人看到鄭關東的人頭,心裡瞬間被恐懼填滿。恐懼如同一隻無形的惡魔之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籠罩了整個野豬谷。有人的胃部開始劇烈地痙攣,像是有一股洶湧的潮水在體內翻湧,最終忍不住彎腰嘔吐起來,那嘔吐的聲音在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刺耳,彷彿是恐懼奏響的恐怖樂章中的一個驚悚音符。有人雙腿發軟,像是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癱倒在地,雙手無意識地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彷彿被一股來自地獄的寒意侵襲。還有人發出了驚恐的尖叫,那尖叫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在山谷間迴盪,驚起了一群棲息在枝頭的飛鳥,它們慌亂地撲騰著翅膀,飛向遠方,似乎也在逃離這瀰漫著死亡氣息的恐怖之地。
很快,各種流言蜚語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在人群中悄然傳播開來。有人言之鑿鑿地說鄭關東是被高無酒所殺,只因鄭關東堅決地提出來要退出野豬谷,而高無酒作為強硬派的代表,決然不願退出野豬谷,兩人意見相左,矛盾激化。據說高無酒一氣之下殺了鄭關東,而且鄭關東此前因為與東方的比試受了重傷,實力大損,所以在高無酒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便被輕易擊殺。這種說法在人群中迅速蔓延,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或是在角落裡竊竊私語,眼神中閃爍著猜疑與不安;或是在人群中大聲爭辯,各執一詞,試圖讓他人相信自己的觀點。
也有人提出了截然不同的看法,認為鄭關東是被東方集團的人所殺。他們猜測,或許是因為鄭關東想獨自退出野豬谷,而東方集團擔心他會洩露某些機密或者引發其他變數,所以不願意放鄭關東離開,故而痛下殺手。這個猜測讓人們對東方集團的手段心生恐懼,同時也充滿了疑惑。他們想象著東方集團那神秘而強大的勢力在黑暗中悄然伸出毒手,如同隱藏在陰影中的毒蛇,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人們開始對東方集團的意圖和底線感到迷茫,不知道這個強大的對手還會做出怎樣令人膽寒的舉動。
還有人說鄭關東是被仇人所殺,至於仇人是誰,大家卻都茫然不知。各種猜測眾說紛紜,卻都沒有確鑿的證據,如同層層迷霧,讓鄭關東的死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人們在這團迷霧中徘徊,心中的恐懼和不安愈發強烈。
由於鄭關東被殺這一突發事件的衝擊,原本關於是否退出野豬谷的爭論戛然而止。那些曾經傾向於跟隨鄭關東退出的人,此刻也陷入了沉默和迷茫。而高無酒則抓住了這個機會,他站在眾人面前,目光堅定而冷酷,大聲疾呼著要堅守野豬谷,拒守那座鐵橋。他的聲音在山谷中迴盪,彷彿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也許是出於對鄭關東之死的恐懼,也許是被高無酒的決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