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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在這個院裡這麼些年了，像這種下人之間，為了能在主子面前多露露臉，好能有更多機會，得到主子的賞識。一般情況下，老人都會排擠新人，這也是常有的事了。想到這裡的時候，栓子便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了黑牛。
“黑牛，別往前走了，就在這說吧！你把欺負你的那人名字，告訴俺就行了！”
“栓子，俺過來是想問問你，能不能跟黃老爺說說，把俺調到你這裡來，俺想跟你一塊幹。”
“黑牛，你就別傻了，能進內院伺候那些姨太太，是多麼肥美的一個差事呀！俺們這邊的人，要是有誰能被調到那裡去，估計早就被樂的合不攏嘴了。”
“栓子，俺就是想跟你在一塊幹！”
“黑牛，你今兒個剛來，等過兩天你適應了，就好了！俺還以為是誰欺負你了呢？”
“栓子，俺今兒個一天，都在屋裡伺候四姨太呢，沒人欺負俺！”
“黑牛，俺剛才沒聽岔吧？你說你今兒個一天，都在屋裡伺候四姨太呢？”
“嗯，是嘞！她躺在椅子上睡了一下午，俺就站在旁邊，給她揉了一下午的額頭……”
“哎呦，天爺嘞！黑牛，你小子咋恁有福氣嘞！四姨太那細皮嫩肉的，俺們這些人，誰要是平時多看了她一眼，回來後都得炫耀半天嘞。你還幫她揉了一下午的額頭！快給俺講講，四姨太身上香不香，臉皮子柔和不柔和……”
“栓子，有些話，俺不知道該不該給你講？”
黑牛說到這裡的時候，栓子便趕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隨即又轉身看了看身後。
等他看到四處無人時，才敢小聲的問了黑牛一句。
“黑牛，你想說啥？小點聲說。”
“栓子，俺現在連一小會兒，也不想再待在四姨太的院裡了……”
黑牛依照著栓子的交代，低聲細語的把他這一天的經歷，原原本本的跟栓子講述了一遍。
聽的栓子一會兒體內熱血噴張，一會兒又是一腦門子的汗。最後，他也變得沉默了下來。
“栓子，你說這活俺還咋幹吧？俺要是真依了她，那個院子裡那麼多人呢，保不齊哪天就傳到黃老爺的耳朵裡了。他要是得知了此事，還不得把俺給活剝了不可呀！”
“黑牛，這種事情非同小可，你可千萬別犯渾呀！”
“是嘞呀！俺就記住你給俺說嘞話了，在這個院子裡，就連一隻母雞都是他黃老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