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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夫子與許渾直接衝出了小鎮結界之外,兩人各自立於山嶺之上。許渾肥胖的身軀鼓脹,微風吹歪了他的兩撮八字鬍,小嘴一張合之間便有陣陣風聲,山風漸漸變得越發肆虐。圍繞其周身,形成了一道道風牆。
一時之間,古樹折枝,百草低垂。此刻的許渾仿若風神降世。
反觀張夫子,衣衫獵獵,髮帶飄飄,身周半點氣勢也無,只是不知何時開始手中竟握著一隻毛筆。迎面吹來的風刃更是把他吹得身一個身形踉蹌。
張夫子毛筆低垂,甚至在袖口的遮掩下,連毛筆也不易讓人察覺。
張夫子在蓄力,他是養龍一脈修士,依著天地大勢與龍脈之氣修行。無人知道這一脈的經天緯地。更無人在意身為養龍一脈的張夫子是個讀書人,是個寫字和詩詞都很厲害的讀書人,甚至他還是一個符修。知道千般筆法,萬般意境的符修。
他要蓄的就是一股勢,一股可破天地萬法的勢。他要以勢畫符。
山河龍氣作墨,天地為紙,心神為筆。待他心神與意境皆到,牽引山河氣運之勢,凌空畫符之時,便是一擊即勝。
但此刻的張夫子不能墜了心神,須全神貫注。哪怕陣陣的風刃把張夫子擊得節節敗退,張夫子也不曾再墜了心氣。而他的袖中飛出了一張張的白紙,一次又一次的堪堪擋住風刃的攻擊。
許渾看著張夫子的身形,輕蔑一笑:“還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許渾又掏出一把蒲扇,胖手一揮,狂風旋轉如龍捲,仿若毀天滅地。
張夫子身前白紙化作白龍,直奔龍捲風而去,一時間紙龍進入風中,逆風而轉,隨著紙龍飛散。龍捲狂風也被瓦解殆盡。
張夫子的臉色蒼白了一分,這些白紙化龍消耗了他很大一部分的靈力和他修行的龍氣。以至於他的蓄力也減慢了許多。
另一邊的許渾額頭冒出一滴汗水,像這般的龍捲風他只能揮出三次,三次之後靈力便會所剩無幾。
卻不曾想,自己無往不利的龍捲風卻被此人如此輕鬆的化解了,似是以往,自己這般一個龍捲風下去,所過之處便是萬物摧毀,屍山血海。同境之中被捲入風中也是個肢體撕裂,肺腑移位的下場。怎麼可能就如此被輕易的化解掉。
許渾自信同境之中像他這般威力巨大,具有毀天滅地之能的攻擊哪怕是極其不講道理的武夫在他罡風護身之時也只能飲恨當場。
許渾眼見著好幾次的風刃攻擊,都被那一張張白紙堪堪擋下了更是萬分著急。只好又一次用蒲扇揮出龍捲風。
白紙再一次化為紙龍飛入龍捲風之中逆風而行。
終於白紙在龍捲風的肆虐下變成了漫天的紙屑,而龍捲風的餘威卻直接把張夫子撞飛數十米。。
“噗呲。”張夫噴出一口鮮血,臉色再度蒼白一分。手中的毛筆卻未有半分顫抖。
看著張夫子吐血,許渾非但沒有絲毫的高興。反倒是變得憂心忡忡。同境之中他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對手。他的最強手段已經用了兩次。還有一次若是不能殺死對方,那麼他將靈氣耗盡成為待宰羔羊。又或者冒險近身,以護體罡風直接搏殺對手。
許渾一時陷入兩難。
......
鄭光棍直視眼前這個白玉腰帶的中年人,雖然兩人相隔百米遠但他卻在想著能不能把那白玉腰帶扯下來換酒。
董起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直接召出一把細長黝黑的長劍。劍指對面。
也是劍修,那便有意思了。
鄭光棍的長劍也出了鞘,劍刃稍寬,劍身亮紅,劍名飲血。
看著手中的飲血,又掃了眼董起的長劍,他只覺得對手的劍太醜。
“董起,你長我幾百歲,同為劍修我可讓你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