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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和白雲,以及從視野的邊緣探進來的樹枝和書頁,同時還聞到了土壤和青草的氣味。
渾身冰冷和潮溼,顯然是衣服和褲子都吸足了水分。
我……不是死了嗎?
在與舊骨的死鬥中,我的心臟都被破壞了,按理說是無力迴天了才對。
為什麼……
還有,是誰把我從湖中撈出來的?是路人看到我跌入湖中,以為是有人在投湖自殺,所以聯絡了救援者嗎?
就在這時,那哼歌聲消失了,又傳來了熟悉的人聲,“你終於醒了。”
青鳥的面孔從視野的邊緣探進來。
“怎麼樣,還清醒嗎?”她伸出了四根手指,“這是幾?”
“三。”我感到喉嚨有些難受,“這是哪裡?”
“湖附近的樹林。這裡沒什麼人會路過。”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我的臺詞,你怎麼突然跑掉了啊。”她深深地鬆了口氣,又埋怨地說,“我是你的監督者,你跑掉了,責任是算在我身上的,你知道不知道?”
“對不起。”我老實道歉,又問,“但你怎麼知道我在無名山?”
“是小草告訴我的。”
“小草是誰?”
“就是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心理分析師。”她說,“她慌慌張張地找到我,說是你跟變態殺人狂對上了,還把自己救了下來。我聽到之後就想要立刻趕過去,但在路上又看到血跡,然後小草還打電話過來說是在湖畔目擊到你投湖了……”
“你這麼快就從柳城趕過來了?”我一邊好奇地問,一邊處理她話語中的資訊。
原來之前被我救下的綁馬尾辮的年輕女性,居然是安全域性的心理分析師?
舊骨有著襲擊安全域性相關人員及其家屬的惡劣習性,這樣的話,倒是明白他為什麼要去襲擊那個“小草”了。
但是後者又是為何會出現在無名山的?
“啊,不是,我之前也在無名山,嗯……”她稍微整理了下話語,“是這樣的,我先發現你不見了,但是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所以去問小草,她告訴我你大機率是去了無名山。然後我們就在無名山這裡分頭找你,之後她撞到了那個藏匿在無名山的舊骨,被舊骨襲擊,然後你把她救了下來……”
“原來如此……”我說,“不過心理分析師為什麼要陪著你到山裡找我?這不是她的工作吧?”
“她好像也有事找你,所以跟著一起來了。”她回答。
找我有事?安全域性的心理分析師能找我有什麼事?我大感困惑。
同時,令我大感困惑的還有另外一件事,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應該已經死了。”我說,“心臟都被破壞了,不可能活得下來。”
這已經不是醫學奇蹟的地步了,醫學奇蹟最多最多也只能讓瀕死的人恢復健康,而無法讓死人復活。
而當時的我,毫無疑問是死了。
在跌入湖中的一瞬間,我非常清楚地感覺到了,身體裡的最後一絲活力都離開了自己。
“是你做了什麼嗎?”
“是也不是。”她說,“確實是我救了你,你也確實是死了,但是沒有完全死。”
“怎麼回事?”我疑惑。
“當我從湖中把你撈出來的時候,你的身體已經徹底失去活性了。以醫學標準來看,就是死得不能再死,死透了。”她說,“而按照術士的標準,這種情況下你的靈體會無法錨定在肉體裡,會自動瀰漫到外界,並且因為失去肉體的保護而煙消雲散。但是……”她的語氣逐漸變得不可思議。
我順著她的話說:“但是,我的靈體沒有脫離肉體?”
“對,你處於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