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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常量、變數兩個教團都以對方的名義作惡,彼此不分高低,導致兩個教團的名聲都臭不可聞,因此,其他異教的信徒——甚至包括防剿局在內——總是把兩個教團混為一談。
櫃員在西京小巴黎工作多年,常年服務各大密教的信徒,見多識廣,他不但看穿了阿圖根“變數祭司”的真實身份,還知道解決辦法。
“這位鹽神大祭司,你先別急,我有辦法對付他!你稍等一下!”
說罷,櫃員抬著槍,急匆匆地跑回了櫃檯,在櫃檯裡翻找了一通,取來了一張皺巴巴的莎草紙。
舉著莎草紙,櫃員一臉憤懣地逼問阿圖根道:“變數祭司,我切問你!你是否在這份協議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西京小巴黎,所有密教客戶在入住前,都需要用蜜水在莎草紙上籤下自己的名字,作為一種君子協議,對此,阿圖根也不能例外。
阿圖根看著莎草紙,冷冰冰地說道:“籤是簽了,但你當我沒留後手嗎?我籤的名字當然是假的!”
對此,櫃員扶著扳機,槍口衝著地板,冷笑道:
“呵呵,你忒也瞧不起我們兄弟會了!你當這蜜水和莎紙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形式主義嗎?你若這麼想,就大錯特錯了!”
說著,櫃員連扣扳機,無聲的子彈接連射出,他居然朝著自己的左腳連開了十八槍!幾乎打空了彈匣。
血,染紅了地板,櫃員的左腳被打得粉碎,骨頭渣滓都噴了出來,足見他沒有對自己手下留情。
看見這一幕,就連阿圖根都目瞪口呆,更別提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孫必振了。
殘面的信徒感知不到疼痛,櫃員因此面無表情,只是默默地將槍背在身後,緩緩坐在沙發上,從懷裡掏出凝血用的靈藥一飲而盡,被子彈摧殘的左腳很快止住了血。
對於凡人而言,這種傷勢必定會落下殘疾,但對器修的殘面信徒而言,就沒有他們養不好的傷,因此櫃員才敢如此自殘。
櫃員坐在沙發上,將莎草紙面向阿圖根,譏諷道:“異教徒,你可知我為何要這麼做?
我朝自己開一十八槍,是因為我在入職之初就簽了這份么九律!”
阿圖根和召潮司都看著櫃員,顯然,他們兩個都沒聽說過么九律的存在。
櫃員無奈地笑笑,繼而解釋道:“你們沒聽過也無妨,我現在就告訴諸位,凡是在這張莎草紙上籤下名字的人,都不得在小巴黎旅店內造次!
殘面的聖數是九,西京小巴黎受殘面神庇護,凡違反么九律者,必受九倍懲處!
變數祭司!你既然簽了么九律,甭管你寫的是真名假名,都受么九律懲罰!現在,你透過欺騙手段的非法所得,么九律要你九倍償還!”
“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這個鮫人打我,為什麼她不用九倍償還!”阿圖根抗議道。
“那是因為她沒有辦入住啊,在西京小巴黎,么九律從入住起開始生效,退房後自動結束。”櫃員用槍口點了點莎草紙,“至於這位鹽神信徒,她沒有用蜜水簽名,當然不受么九律束縛!”
說到這,櫃員抬槍指著阿圖根,笑道:“但你不同,變數祭司,你入住時簽了么九律,不論你騙走了他們多少年苦惱,統統得用你自己的苦惱九倍償還!”
阿圖根哈哈大笑,狂妄地說:“哈哈!就這?你怕不是看扁我了?我身上少說有三百年的苦惱,莫說是九年,就是九十年又怎樣?給你們便是!”
“不!你太小看么九律了!”櫃員指著自己殘破的左腳補充道:“么九律是極盡公平的法則,你騙走的苦惱是客人自己的苦惱,為此,你也要用自己的苦惱作為償還!”
阿圖根對此嗤之以鼻,“那又如何?你們想要我的九年,拿去好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