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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帶著昏迷的孫必振走在皰疹平原上。
按理說,先前襲擊地獄巴士的小部隊應該就在附近,她們距離目的地很近了,但誰也說不清具體還有多遠。
走著走著,召潮司突然停下了腳步,喊道:“停下。”
劉易斯當即抬起手,提防著腳下,問道:“怎麼了?有埋伏嗎?”
召潮司尷尬地繃緊了臉,幾乎笑了出來,“不是,我只是感覺背上暖烘烘的,他好像尿褲子了。”
劉易斯繃不住了,她捂住口罩,哈哈笑了起來。
召潮司用腳蹬開地上的菌毯,把孫必振輕輕放在了地上。
劉易斯止住了笑,問道:“呃,你要做什麼?”
“我想把他的褲子脫掉,已經溼透了,穿著一條溼褲子,我怎麼背啊?”召潮司一本正經地說。
劉易斯的上半張臉瞬間漲得通紅,“不行!絕對不行!”
“那怎麼辦?溼漉漉的,要不你來揹他?”召潮司翻白眼道。
“你就不能忍一忍嗎?”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要是不背,就別多管閒事。”
說著,召潮司就要脫孫必振的褲子,劉易斯丟下長矛,拼命阻止,二人在皰疹平原上扭打起來,說是扭打,其實就是小孩子氣地互相推搡,彼此都沒使勁。
過了十五秒,二人突然消失在了平原上,毫無徵兆。
粉赭色的菌毯上,只剩下孫必振一人,躺在公平之矛旁。
又過了十五秒,地面下方傳來尖利的叫聲,形似咀嚼聲,內容是對兩個字的不斷重複:
“吃我”。
又或者是,“我吃”。
突然,地面下方傳出一聲悶響,似乎是槍聲。
尖叫聲停止了片刻,再度響了起來。
一股海鹽味道的炁四下流淌,槍聲接連響起,戰鬥還在繼續。
孫必振躺在地上,發出了愜意的鼾聲。
聽見地下傳來的砰砰打鬥聲,孫必振皺皺眉頭,翻了個身,側躺著捂住了耳朵。
渴望戰鬥的公平之矛怒了,它無法容忍兩位同伴戰鬥時,自己的主人居然在呼呼大睡。
於是,公平之矛自作主張地漂浮起來,調轉矛頭,對準了孫必振的臀部,猛戳下去。
“啊!!!”
孫必振發出了斯圖卡轟炸機一般的尖叫,果真醒了過來,他火冒三丈地一把抓住長矛,怒罵道:“反了你了!”
公平之矛不會說話,它發出劇烈嗡鳴,用矛杆牽引孫必振,指向了地下。
孫必振這才明白公平之矛的苦心,他意識到召潮司和劉易斯不見了,低頭看向下方,卻只看見一雙又一雙糖漿組成的彩色小手。
小手從菌毯下方伸了出來,孫必振趕緊舞動長矛去戳。
這一戳,地面整個塌陷了,一個巨大的坑洞顯露出來,菌毯和土壤一齊跌落。
失重感傳來,孫必振失去了立足點,他大叫一聲,落進了坑洞中。
坑洞是一條綿長坑道的一部分,劉易斯和召潮司背靠背對抗著源源不斷湧來的小熊軟糖,雖然二人實力高強,也耐不住此地空間狹小、沒有光照,二人漸漸落入了下風。
就在這時,孫必振一矛捅破了坑道的支柱,坑道表層的土壤發生了坍塌,天光隨之照了進來,照亮了坑道中的眾人。
罹患光蟄病的小熊軟糖們紛紛尖叫著捂住了眼睛,雖然天光遠不如太陽光暴烈,但好歹能夠照亮活物凝視的方向,在地下生活了太久的小部隊一時半會無法適應天光的亮度。
相比之下,天光也幫助召潮司和劉易斯看清了敵人的來向,二人朝小熊軟糖的部隊發起反攻。
召潮司徒手打爆了十幾只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