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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和阿龍,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阿龍卻故作神秘地高聲回答:“你以後就知道了,現在保密。”
好不容易趕到了魏氏集團的大廈,我和阿龍卻發現在四部電梯前排了幾隊長長的人龍,阿龍疑惑地問:“我們出了地鐵,坐電梯到辦公室也要排長隊?”我咬著下唇輕輕點了一下頭,然後對他說:“對!因此我平時上班都要提前半小時出門的,但下次我們再來魏氏集團,可能要提早一小時才比較穩妥。”
這時,我們看見兩個保安領著三個人進了大廈大堂的門,在最靠近大門的一部電梯前面停了下來。我遠遠便認出這三個人是魏成俊、鍾樹仁和傑克,我連忙低下頭,拉著阿龍往邊上縮了一下身體,剛好我們身旁有一棵高大的盆栽發財樹,可以擋住我和阿龍的半邊臉。
雖然今天魏成俊戴了一副墨鏡,但他遠遠便認出了我和唐毅龍,於是他對身邊的鐘樹仁冷冷地說:“木頭,你看那邊不是慕容嫣嗎?但唐毅龍為什麼會和她一起出現在魏氏集團大廈的大堂裡?”鍾樹仁乾咳了兩聲,低聲在魏成俊耳邊說:“昨晚洪詩茹打電話跟我說,她們公司外聘了唐毅龍出任初心珠寶投資專案的財務顧問,幫我們做專案的風險與投資評估。”魏成俊咬了一下牙,用不高興的語氣說:“你怎麼不當場拒絕洪詩茹的提議,我們找別的財務顧問不行嗎?為什麼非得請唐毅龍?”
“因為是容嫣推薦的唐毅龍,而且他是與洪詩茹的公司——德遠諮詢簽訂的合同,洪詩茹知會我們只是出於禮貌,然而我們卻無權干涉德遠諮詢的決定。再說,唐毅龍他確實有能力擔得起這個專案的財務顧問。”鍾樹仁挺直了腰桿,湊近魏公子身前,向他坦誠布公地說。魏成俊氣得挑了一下眉毛,狠狠瞪了鍾樹仁一眼,然而卻不得不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因為他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一會見到容嫣時,不能讓她看見自己一臉生氣的模樣,他要向唐毅龍學習,變得和善一些來討心愛之人的歡心。
“木頭,你趕快跑過去,把容嫣帶到這邊坐魏氏高層的專用電梯,就讓唐毅龍一個人在那裡等電梯吧。”魏成俊吩咐鍾樹仁。然而,當鍾樹仁趕到我們面前時,我和阿龍剛好等到了電梯,於是我連忙拉著阿龍的手快步擠進了電梯裡。儘管鍾樹仁在外面大聲喊著我的名字,我卻只當作沒聽見。鍾樹仁只好悻悻地回去向魏公子覆命,氣得魏成俊用手戳著鍾樹仁的胸膛就是一通罵,最後怒氣衝衝地說:“木頭,一會兒和容嫣他們開會,你讓陳光摸一下唐毅龍的底,看他到底有什麼真本事,竟然敢我和爭容嫣!”
我和唐毅龍到了魏氏集團的會議室坐下後,陳光給我打了電話,說他正在趕來和我們一起開會,讓我們等他來了再開始。於是,我和阿龍便在寬敞的會議室裡討論起專案的資料來。陳光匆忙趕來了,魏成俊才在鍾樹仁和傑克的陪同下緩緩走進了會議室。
“容嫣,剛才的那杯拿鐵怎麼樣?我特意讓李秘書不要放那麼多糖,放多一點奶。”魏成俊坐下後,便主動和我搭訕。我看也沒看魏公子一眼,輕呷了一口咖啡,冷冷地說:“還可以,謝謝魏總關心!”唐毅龍在我身邊乾咳了一聲,提醒我儘快開始會議。於是我便作為會議的主持,開啟了手提電腦,把初心珠寶的投資可行性報告投影到牆上,開始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講解起來:“中國的珠寶行業經過近十年來的沉澱,已經積累了一批有消費能力和較高品味的80和90後人群,他們對珠寶的需求不再停留在日常佩戴的場合,逐漸懂得收藏和鑑賞……”
魏成俊抬頭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他心想:真想不到當年他心目中懵懂可愛的白蓮花,今天竟然變成了職場的女強人,聽她說得有條不紊,有理有據的,加上自信的眼神與舉止,還真是迷人呀!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在魏成俊耳邊響起:“魏總,我們家容嫣的報告寫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