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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達八年的奮戰,內心更覺分外沉重。
向團長也認真地說道:“說得好,楊志,你是個有抱負、有志向的好青年。我們一起戰鬥,相信一定會打敗鬼子的,我們的國家、我們的軍人是不可戰勝的。”
接下來,向團長自去佈置防禦、預備鬼子再次反撲。一個上午的戰鬥,802團不但團長陣亡,兵力也傷亡過半,一個上千人的團目前不足600人,804團還有150來人,一共剩下約二個半營的兵力,還能堅守多長時間,向團長心中也沒底,希望楊志能再創造一些意外驚喜。
楊志在向團長這兒蹭了一頓飽飯,正要去找歪老殼和高杆龍,馬大虎卻湊到跟前,客氣地說道:“楊哥兒,我最佩服你這種有學問、又有本事的人。你打槍那麼準,可不可以教下我呢?”
楊志反問道:“你大刀耍得那麼好,槍咋個打不準呢?”。
馬大虎撓撓頭說:“我也不曉得咋樣弄,瞄得準準的,就是打不中。要不這樣,我教你刀法,你教我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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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志說道:“你的刀法暴烈剛猛、大開大合,不適合我。龍哥的刀法攻防兼顧、靈活多變,倒是適合我。”
“啊,你是不願教我囉”馬大虎有點失落。
“哪個說不教你嘛,但你在802團,我在804團,又不是天天在一起,咋樣教你,槍法是要天天練滴”楊志故意說道。
“那個好辦,等打完這一戰,我就調到你們團裡來“馬大虎毫不猶豫地說。
“好,我教你打槍,那我們可以做好兄弟吧”楊志感覺馬大虎是個心底質樸、耿直的漢子,雖然有些憨態、但為人忠誠可靠、將來定是個可靠的朋友和有能力的幫手,想與其真誠結交。
“當然,我們早就是好弟兄啦嘛,是一個戰壕裡的生死之交。我老虎是最講義氣的,今後你的事就我的事,我要是不幫就生兒子沒得眼。”馬大虎心中歡喜,豪情四溢。
下午,802團和804團的全體將士都靜靜地等待著鬼子的反攻,誰知一個多小時過去,對面依然沒有動靜。弟兄們只聽見遠方到處都是槍炮聲、到處都在激烈的交火,還隱隱約約地傳來陣陣喊殺聲,而自己這邊卻寂靜無聲,慢慢就鬆懈下來,有的甚至開始擺起龍門陣。
楊志跑到團座這邊,見他正在和幾個軍官在研究分析鬼子為何沒有進攻,卻沒有一個準確的結論。大家沉默無語時,楊志乘機進言分析:上午的鬼子應該是因為指揮官——少佐大隊長被射殺,兵力又損失慘重,還損失了大部分裝甲部隊,從而士氣低落、喪失了鬥志,無法再組織進攻。鬼子上峰可能在重新調任指揮官、補充兵力、整頓部隊。但因為整個戰局處於激烈的糾纏交火之中,敵我雙方都在不停的進攻與反攻、來回爭奪拉鋸,戰狀異常膠著。鬼子一時無法將人員兵力抽調到位。長官們一聽紛紛點頭,向團長現在對楊志是毫無保留的信任,認為他分析非常在理。
同時,楊志建議,多派出觀察哨,遠距離前出監視敵情,其他弟兄們可以輪班加固工事與休息。向團長欣然採納了楊志的建議,趁著主要軍官都在場,開始分派佈置起來。
而楊志卻想象著鬼子們群狼無首、垂頭喪氣、的慘樣;軍官們爭吵不休、相互指責的惡狀;軍營裡無人管束、一盤散沙的亂象。心中琢磨:若鬼子真是這樣的狀況,是否可以利用一番。想到此處,楊志突發的衝動不斷上漲。
:()川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