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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大九已經風塵僕僕的跑了進來。一臉喜色的將信交到韓蕾的手上。
“姑娘。這是王爺給你的信。王爺本來要親自來接姑娘回蒼州的。但蒼州的孫知洲拖著王爺說事兒呢,走不開,就寫了信讓我帶回來。”
“嗯!我知道了。大九,辛苦你了。但你可能還要再辛苦一下,你先去吃飯休息,我等一下找你。”
說完,韓蕾讓陶青帶大九去吃飯休息。遣散楊母等人後,她自己則拿著趙樽的書信回了屋裡,只留下兩個侍從還可憐兮兮的跪在院子裡。
韓蕾回到屋裡後,並沒有急著看趙樽的書信。因為,還有一件更緊急的事情要等著她處理。那就是讓大九將解藥火速送往京城,救治魏成超。
按照兩個侍從的描述,魏成超因為憤怒而火氣太旺。他倆離開京城的時候,魏成超招了侍妾瀉/火,且不是一兩個,而是好幾個。
劇烈運動加上腎精丟失,按照時間計算,魏成超那個慫貨只會比這兩個侍從死得更快。
魏成超是她在京城所有生意的明面招牌,給魏成超下毒無非是為了牽制他和利用他,但絕不能讓他死了。
韓蕾從空間裡又拿出三個小瓷瓶,每個瓷瓶裡裝上足夠三個月的解藥。然後,在院子裡叫來那個會寫字的兄弟,由她口述,那個兄弟代筆,快速的寫好了兩封信。
一封信是給京城有家客棧劉伯的,一封是給魏成超那個慫貨的。
做好這一切,韓蕾才找到大九,將信、銀票和解藥交給大九後,又附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姑娘放心。這事兒,大九一定辦的妥妥的。”
大九將東西全部小心翼翼的揣入懷中,然後鄭重的點頭。
“你剛從蒼州回來,又急著讓你去京城。你辛苦了。辦完事後,你就在京城有家客棧好好休息。後續的事兒,等楊海波和唐小童到了京城再與你們聯絡。”
韓蕾的面上滿是歉意,但救魏成超這事兒刻不容緩,大九將來又是她和魏成超之間的指定聯絡人。所以,這事兒就只有辛苦大九了。
“大九不辛苦,我已經很期待我們的生意在京城開張啦!哈哈哈……”
大九一抱拳,帶著整個京城的生意計劃和兩個侍從,意氣風發的踏上了去京城的道路……
………我是妖嬈的分割線………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一邊,突厥草原上。
茫茫的草原深處,春天的氣息尚未完全驅散冬日的寒意,三月的風還帶著些許刺骨的感覺,但這片廣袤無垠的土地上,生命已經悄然復甦。
綠意已染滿草原,星星點點的野花也在草叢中探頭探腦,彷彿是大自然最細膩的筆觸,在這巨大的畫布上勾勒出生命的輪廓。
在這片充滿生機的草原上,阿史那可汗的小兒子博魯,正和一幫半大的孩子一起在練習騎馬射箭。
博魯年僅十五歲,但身材已經頗為健壯,繼承了可汗的英勇與豪邁。
博魯這個名字,在草原上是“狼”的意思。
十五歲的博魯猶如他的名字一樣,臉龐雖略顯稚嫩,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超越年齡的堅定與犀利。
他的頭髮被草原的風吹得有些凌亂,但更增添了幾分不羈與野性。
博魯身穿一件緊身的短袍,腰間束著一條寬厚的腰帶,腳踏一雙馬靴,整個人顯得英姿颯爽。
他騎在一匹高大的白馬上,這匹馬毛色油亮,四蹄強健,顯然是草原上難得一見的駿馬。
博魯與這匹馬之間彷彿有著某種默契,他輕輕一夾馬肚,白馬便如同離弦之箭般向前衝去,帶起一陣塵土飛揚。
大大小小的孩子們也都騎著自己的馬匹,緊緊跟隨在博魯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