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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成型的菜除了一個焦黑的炒雞蛋,還有一碗花花綠綠的湯。
夏誠面無表情,腦袋上冒出根青筋,“你這是做什麼。”
蘇維叼著一根筷子露齒一笑,“慶祝啊。”
結局是夏誠收拾了混亂的局面,重新做了幾個簡單的小菜。這人下廚,沒燒了房子已經是萬幸。蘇維一邊挑了根翠綠的青筍,一邊漫不經心道,“我把行李放你房間了。”
“我不住這兒。”夏誠點了根菸,“蘇維,你眼前沒工作,就在這兒安心住著,什麼時候找著工作了,什麼時候搬出去,不急。”
“你別告訴我臥室裡那一堆白襯衫黑褲子是給我買的。”所以在自己住進來之前,這人本來是打算要過來住的?
“你愛留著就留著。不愛留著丟了也行。”
夏誠收拾完,也不管沙發上躺著閉著眼睛看電視的人,徑自走了。
“變絕情了。可真叫人傷心呢。” 聽得關門聲,沙發上的人自言自語。
白天的時候,阿伐這群人都呆在極道武館裡。這是桃花鎮唯一的武館,也是夏誠手底下的產業之一。按照夏誠的想法,這群半大小子平日裡精力過剩,不如找個法子讓他們發洩一下,順便學點功夫防身。“你們好好練啊!”阿伐一邊指指點點,一邊點了根菸,跳上桌子坐下打算偷個懶,沒防一抬頭看見了門口人,頓時一張臉苦大仇深,“又是你!你來幹什麼!”
門口的少年樣的人鬆了鬆筋骨,衝他露齒一笑,“真巧,又是你。如你所見,我是來踢館的。”
阿伐一開始沒當回事。他不知道這個當天被他們打得哭爹喊孃的人(其實這是他自己的臆想,人家根本沒叫過一聲),居然有膽子又跑過來鬧事,正愁沒機會教訓他呢。揮了揮手,讓幾個小弟上了。結果……也沒看到人拳腳是怎麼出的,就聽得呼呼啦啦幾聲風聲,就看到小弟們哭爹喊娘地被打回來了。阿伐一陣窩火。
“就這幾下子?還有沒有人要上的。”蘇維挑挑嘴角,怎麼看怎麼挑釁。阿伐一陣頭腦發熱,帶著剩下的小弟就衝上去了。結果不一會兒,武館裡的人就東倒西歪地哎喲哎喲地叫喚去了。“伐哥,我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是不能英年早逝啊。”旁邊的一個小弟叫得誇張,“這人不是誠哥認識的麼,你去套套近乎,他到底來幹嘛啊。”
“我操,不帶你這樣的。敢情你那天光顧著捱打是玩我們呢。”阿伐吐了口唾沫,“你到底有何貴幹?”
“我真是來踢館的啊。”蘇維轉了轉手腕,向他眨眨眼睛,“順便聽說你們這缺個教練師傅。跆拳道黑帶三段,散打八段,收麼?”
阿伐一陣頭暈眼花,咬牙切齒道,“收!”
第3章 chapter3
夏誠好酒。
桃花鎮上最好的酒當屬桃花釀。原料是遍山可見的桃花花瓣,這酒卻不帶一點桃花色,極其清冽,後勁更大。桃花釀是夏誠喝慣了的,自從回來過後,得空時總要喝上幾杯。酒館的老闆是個孤身女子,看著還很年輕,尚未婚配,也沒有家眷,不知何時來的這個小鎮,開了這麼間酒館,生意不算好也不算淡,生活開支卻是夠了。老闆娘也注意到了這個常來的客人,長得好看的人總是讓人記憶深刻些。更何況他跟那些三五好友湊做堆喝酒談天的人不一樣,從來都是孤身一人。神情向來寡淡,就像是禹禹獨行於天地間,沒有什麼值得他著急的,也沒有什麼值得他掛念的。
後來他再來的時候,身上就帶了些傷。有時候傷在肋骨,有時候傷在腰腹,不算輕,也死不了人。他來的時候多了,紀芸就習慣在自家酒館放些繃帶和藥酒,方便他自己包紮。受傷的時候這人也不停下喝酒,也只有這時候他才會喝多,喝多了就說些胡話,聲音很輕也聽不清楚是在說些什麼。有次似乎是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