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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弄嘛,消消氣消消氣,咱倆借一步說話可好?”
老馬這貨倒是油鹽不進臉皮厚的堪比牆,言下之意還是要跟江葉林私底下談判。
“梁助理你先出去吧,我跟馬老闆談點事情,沒事不要讓人進來!”江葉林這才發了話,梁嬛鼓著腮幫子,腳步重重的離開了房間。
關門的時候倒是輕手輕腳,誰知道老闆再暴走的話,自己這班上了半天是不是就得被炒了。
“說吧,現在你可以說了!故事就不要編了,你老馬在收藏界名氣不小,毀在我這可是不值,說的好,咱倆還可以試試交朋友。
說的不好,以後相逢就一路人!”江葉林摸出根菸自顧自點上,一點沒讓對方的意思,跋扈囂張的暴發戶嘴臉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
“小葉哥,您確實誤會我了,那琮式瓶的事,絕不是我透出去的,不瞞您說,這瓶子當然好,可超出我的能力範圍。
我有自知之明,古玩收藏各人玩法不同,5塊錢收一官窯瓷器,那叫熱愛藝術發掘潛能,2000萬收藏一官窯瓷器,國安該來找我尋根問底了!”
老馬這話可是言外有話澄清之外帶著點喊冤還有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江葉林從小在月壇南街和潘家園兩頭混大的,言外之意豈能聽不出來。
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s型的菸圈,接著又吐出一個b型的菸圈,兩個菸圈在辦公桌上方匯合成一個拉風至極的造型,這才慢悠悠的道,
“得,我信你,你能信麼?算了多扯這個沒意思,無非是重器國寶有德有財者據之,無德無才者難以守之的意思吧。
80年代5塊錢收官窯的事有啥稀奇的,我混了10年潘家園,2塊錢的大開門宋瓷都收過不少,也就200、2000的出手而已。
物有所值罷了,我跟你不是一個路子,你就說,誰想花多少收琮式瓶吧!”
“那我就直說了,是香港收藏大家扈老闆,老人家80多歲的人了,從民國時期就是知名的收藏大家,建國初期還在香港奔走為國家搶救收購挽回了許多流失的文物。
用德高望重都不夠形容的,我猜訊息應該還是陶瓷研究所這邊傳出去的,說不定就是耿老身邊的人。
北宋官窯琮式瓶在國內可就現世了你這一件,這等古玩瓷器界的大事要瞞住不說出去,那不得把那幫子古玩鑑定大師給憋死?”
“你說的是,那個民國銀行家出身的扈老闆?那倒真是個人物,不過人家可是玩了一輩子的收藏了,家底子厚的不行。
多的是故宮都沒收藏的瓷器古玩,幹啥就一定看上我這琮式瓶了?我可是答應耿老,三年內不出手,更不讓寶貝流失海外的。
故宮現在當然沒錢收購,可扈家,扈家當然不缺錢,可這瓶子總不能被買去香港放著吧?到時候一上拍場可就不好說了!”
“扈家願意出1500萬港幣收購你的北宋官窯琮式瓶!”老馬攤開了底牌,很有點勝券在握的意思。
翌日……
“老闆,咱這是去哪?這好像不是去匯灃銀行的路,那個什麼北宋官窯琮式瓶真得那麼值錢麼?買家出1500萬港幣您都不賣?!”
梁嬛坐賓士車還是頭一回,看什麼都新鮮,今天在葉林公司上班只大半天的功夫,北大才女感覺自己以往很多認知都被顛覆了。
比如說,那花白頭髮一張馬臉的古董收藏家老馬,居然就是10年前以小說《今夜月兒遠》聞名於世的青年作家。
還是個《華夏青年報》的資深編輯,還是報刊雜誌上很多副刊專欄的作者,聽說最近居然還在搗鼓著要出一本和瓷器鑑賞有關的書。
再比如說,這個前來拉皮條當中介人的老馬,之前居然還是熱播劇《雜誌部故事》的編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