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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殺你的。」李莫愁憐愛地撫過陸展元的臉,「但是我也沒辦法看著你去愛另一個女人,不過我也不會殺她的,你放心好了。」
一點兒都放心不了!陸展元聽到何沅君沒事,反而更擔心了。
「既然不殺我們,那你為什麼還綁著我?」陸展元扭動了兩下,布條扎得特別緊,一絲絲讓他掙脫的機會都不給。
「陸郎,我說了,我不會讓別的女人得到你的。」李莫愁撿起剛剛被陸展元吐出的破布,隨手將床簾撕下一塊來,兩塊布揉成了更大的布團,重新塞進陸展元的口中,這回他應該吐不出來了,畢竟一會兒要是讓他大聲叫出聲來,把人招來了可不好,會打擾到她做事的。
「愛也好,恨也好,我要你記得我一輩子。」
「咻」一下,陸展元只覺下|身一涼,褲子都被脫下來了,是要霸王硬上弓麼?陸展元滿心不解。
李莫愁看了他那玩意兒一眼,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心一狠,眼一閉,高高舉起匕首便向下刺去。
陸展元發出一聲悶聲,終於猜到李莫愁要做什麼,冷汗立時就出來了,但他能做的也只是下意識地夾緊腿。
「陸郎。」李莫愁的眼淚流了出來,喚著陸展元的聲音充滿了悲切。
魔者本來不想看的,但李莫愁這動手還是第一次,她只能盯著些,果真……她拍拍沉浸在自己的求而不得的愛戀中的李莫愁,「扎歪了。」
李莫愁:「……哦。」
既然第一次沒成,那就有了第二次,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李莫愁終於在陸展元那想喊又喊不出聲的掙扎和驚恐的小眼神中,順利將他閹割了,雖然是紮了好幾下才將他徹底割乾淨了。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疼的又不是她。
李莫愁用他們之前定情的方帕包著那割下來的玩意兒,突然覺得之前堵在心中的鬱結消失了,一下子空蕩蕩的,控制不住流下淚水模糊了雙眼,可是又忍不住輕笑出聲來,真不知道她現在是喜是悲。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裡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李莫愁反反覆覆念著半闕詞,也不再看陸展元和何沅君如何,更不理會魔者,跌跌撞撞地轉身離開。
魔者也不想收拾殘局,她到角落拍醒了倒在地上昏睡的何沅君之後,也不解釋就丟下她跟上李莫愁的步伐離開了。
何沅君警惕地看著他們離開才敢動彈,她也練過武功,卻不知不覺被弄暈了,連陸展元也被放倒了,便知來人的武功比起她來說高上不少,可是她並沒有受到傷害,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情敵相見,居然什麼都沒做?
這般疑惑的何沅君的困惑不一會兒就得到了解釋,躺在床上的陸展元,被緊緊束縛住不得動彈,他的臉上滿是汗水,氣息微弱的模樣似乎下一刻就會斷氣。最為刺激視覺的是他的身下全是血汙,配著原本代表喜慶的紅色顯得格外恐怖。
何沅君小心地挑起了陸展元喜服的下擺,心深深墜到最底層,嚇得大聲慘叫起來,「啊!!!————」
陸家莊的後半夜可不太平,李莫愁閹了陸展元後就離去,並沒有做什麼止血,何沅君火急火燎地喚來了大夫,勉強做了止血確保陸展元的性命無礙,但也沒有辦法讓被割掉的東西再長回來。可又不敢聲張此事,這畢竟關於男人的體面。
等陸展元清醒後,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完整的男人之後,那叫一個痛不欲生。可是他又不敢大肆聲張派人去追李莫愁,畢竟白天在喜堂上才和人起爭執,若是一夜之後再去追殺,誰知道江湖上會傳出什麼流言,萬一有好事之人抓住不放查出原委,他可不希望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