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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冷風吹過,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
閻鐵珊有些生氣,正要大罵,只見一個美艷女子扛著根狼牙棒進來了。
「你是誰?」閻鐵珊不識來人,便如此發問了。
「上官丹鳳。」魔者這回記得她的身份是誰了,「我是來討債的。」
「丹鳳?」陸小鳳有些遲疑,因為他見過的上官丹鳳公主和之前搶了他的馬匹的上官丹鳳都長得一個模樣,他有些不確定來的是哪一個。
雖然來討債和他認識的那個上官丹鳳說的一樣沒錯,但是這個扛著狼牙棒的造型……真是頗為一言難盡。
「討債?」閻鐵珊還想說些什麼,只見魔者沒有理會他,直接越過他走到了水池邊,掏出了一個羅盤,似乎在確認什麼。
魔者捧著羅盤,甚為疑惑,羅盤顯示的地方就是在這裡沒錯,可是她怎麼沒有看見上官飛燕呢?
「人呢?」她又繞了兩圈,發覺羅盤指的還是一個方向,魔者看向了水池。
「我什麼時候欠了你的債了?」閻鐵珊只當魔者針對的是他,正要與她爭辯一番,卻見魔者一掌拍向了水池,瞬間水池就炸開了。
一個全身裹著黑鯊魚皮的水靠的女子被炸了出來,狠狠地摔在地上,奇怪的是,她同魔者是一般無二的面容,現如今正驚恐地看著魔者。
「你……你是誰?」
「上官丹鳳啊。」魔者慢慢逼近對方,「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上官丹鳳……來討債了。」
她附在女子的耳邊,輕聲的話語只有雙方才能聽得到,「命債。」
「啊!——你是人是鬼?」那個女子自然是上官飛燕,恐懼爬上了她的心頭,只因她清楚的知道,上官丹鳳已經死了,是她下的毒手,連埋的時候,都是她親手埋的。
「是人也好,是鬼也罷,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要不你也死上一回,說不定就清楚了?」魔者接著嚇唬她,手已經掐上了上官飛燕的脖子,一點一點地開始用力。
上官飛燕掙扎不得,又奈何不得魔者,只得向旁人求救,「陸小鳳……」
陸小鳳這才動手製止魔者,「姑娘……」
「剛剛外頭有個冷冰冰的傢伙,是你的朋友嗎?」魔者突然話鋒一轉,陸小鳳一滯,想到本該出現卻沒有出現的西門吹雪,頓時不敢妄動。
花滿樓也坐不住了,試圖與魔者講道理,「姑娘,有話可以好好說。」
「我就不好好說,你們能耐我如何,江湖上不是講究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魔者掐著上官飛燕,就和拎著小雞崽似的,手貼近她的臉,將她臉上的人|皮|面|具慢慢撕了下來,「還有一句,殺人償命,血債血償。」
上官飛燕趁著魔者靠近那會兒,射出了她的獨門暗器飛燕針,本想中傷魔者,就算沒有傷及她,也能趁此機會逃上一逃。
誰料魔者躲都沒有躲,那飛燕針直直插在了她的肩頭,針上微閃著詭異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有毒,但魔者的手依然沒有放開。
「姑娘!」陸小鳳和花滿樓本來還在為上官飛燕擔心,誰知上官飛燕一動就是射出毒針暗器,在事情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陸小鳳和花滿樓都不希望她們中的任何一人出事。
魔者偏了偏臉,看了一眼插在自己身上的毒針,因為她不是人類,這具上官丹鳳的身體在她附身前就已經被上官飛燕的毒針給毒死了,現在就算是再給她紮上十打毒針,除了多幾個針眼外,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她將毒針拔出,表情淡淡地看著上官飛燕,上官飛燕看魔者中了招,不由地開心笑了起來,只是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魔者毒發,這才有些驚訝。
「是不是奇怪我怎麼還沒死?」魔者看著上官飛燕一臉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