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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曉生又在生死邊緣上走了一圈，而本人卻絲毫不知情。

魔者因此也常常來天機老人這裡聽說書，扔個幾兩銀子，點一出自己想聽的書，說不準就能得到想知道的情報。

就像現在，她聽著最近李尋歡的慘況，心裡覺得無比暢快。

嗯……好像這個用處用得有些奇怪，不管了，魔者付了銀子，她說得算。

阿飛聽了孫老爺子是排行第一的天機老人，緊緊按住了他的劍，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就像盯上獵物的獵豹一般，隨時準備出擊。

「紅兒……」孫老爺子就像個普通的老人般，拉過他的孫女，兩人可憐巴巴地靠在一起，彷彿面前對著強盜……，也不對，阿飛做了魔者的跟班小弟，魔者是土匪頭子，和強盜差不多，那阿飛也應該和強盜也差不多。

孫老爺子沒有絲毫戰意，阿飛不禁回頭茫然地看著魔者，「是不是搞錯了？」他的臉上畫滿了問號，就算沒有問出來，大家也知道他的疑惑。

「信我的，準沒錯。只是人家現在就是說說書來混口飯吃，你就算打敗了他，別人也不知道你打敗了排名第一的天機老人，只會當你當街毆打了年邁老人罷了。」魔者這麼一說，旁邊的林仙兒忍不住笑了出來。

「是這個理兒，當家說得對，阿飛要是衝上去，說不準明天就傳成了……」林仙兒想了想，就覺得更好玩了，「阿飛看中那說書老人的漂亮孫女，強搶民女不成還毒打老人。

」

阿飛：「……」

阿飛默默地鬆開了抓著劍的手，乖乖地拿了顆果子往嘴裡塞，把自己塞成了只小倉鼠。

「對對對，現在世風日下啊！」孫老爺子假模假樣的擦著不存在的眼淚，摟著他的孫女，「紅兒啊，我的乖孫女，你不要怕，爺爺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會護著你的。」

「爺爺……」紅兒也會意，開始假哭起來。

阿飛冷眼看著一切：「……」你們城裡人真會玩。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辯解一句，「我沒有想強搶民女，毒打老人。」

「嗯，我知道。」魔者表示理解，「你根本打不過他，放心吧。」

阿飛：「……」

「呵呵。」林仙兒掩嘴而笑，下一秒換成了嘲笑，「有我和當家這樣的絕世美人在眼前，還去強搶民女，眼瞎的才去幹，阿飛雖然傻，但還不瞎，我還是相信你的。」

阿飛：「……」這是嘲諷吧？這絕對是在嘲諷他吧！

李尋歡看他們這邊這麼熱鬧，被傳了漫天流言的鬱悶有些舒緩，也跟著笑了笑，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

魔者一指李尋歡，「這個老人打不得不要緊，你看這邊還排著一個排名第三的，你宰了他，不僅不會有什麼汙名，我們可以找這孫老爺子現場編一段，下次說書給別人聽，這樣你的名氣就傳出去了，然後我們回去再讓旺財把兵器譜改一改，你就名揚天下了。」

說著她回頭問孫老爺子，「你說他這樣子，該怎麼編排聽起來比較精彩？」

「這……」孫老爺子活得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打架前找他來編書的，嚇得趕緊抽了一口旱菸緩緩心情，「可以說怒髮衝冠為紅顏，或者簡單的為民除害，不過我覺得兩者最好結合起來，這樣的書聽著比較有意思，但是……依我看來。這年輕小夥子怕是打不過小李飛刀吧？」

「哦。」魔者拍拍阿飛的肩膀，「這個也不用擔心，需要我幫你按著他讓你捅麼？」

阿飛：「……不用了。」

阿飛有些不服氣地瞪了李尋歡一眼，「等我更厲害一些，足夠強大到打敗他的時候，我會自己動手的。」

「小兄弟……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死仇，何必刀劍相向，那些流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