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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見得交情多深,但給五十尋添添堵,五十銘總是非常樂意的。
反之,如果雲沉雅一直被弟子大比上的事情影響,導致修行被耽誤,雖說道法典籍能用功勳兌換,難免會讓人疲於奔命,忙於應付各項雜亂的任務瑣碎中,修行如何能快?
慢一步便是往後十倍也難追回的。
雲沉雅再驕傲,也不能說自己不在乎。赤沙秘境一行本就是為獲得下一階段的心法,如果有師承,便能名正言順的獲師門傳法,而不需要自己四處奔波。
雲沉雅沉默了。他很瞭解玄殊在自己身上傾注的心血,自己也是有心靠近,展現著玄殊所希望看見的那一面自己,但他從未想到,竟然有人能為一個與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相處不過幾月的人獻出生命。
“雲師侄,你內心悲痛我可以理解。如今把事情捅破到戒律司,李簡師弟亦是討不了好。但我還是勸勸你,師弟他走的很平靜,死前唯一的掛念大概就是你。他多次和我交代,要我看護著你,這般用心便是傳道恩師也不為過。
李簡師弟......做這件事確實不地道,只是他兄弟二人皆同意,你又何必去撞這南牆?他縱然得吃上個虧,入戒律司鎮守荒川牢獄鎮守十年、二十年,聖地也不會因此拔除他身上得來的根骨,更不會廢他修為。待他受罰期滿,與你,定是不死不休。”
見雲沉雅情緒平穩些,坤隆便以為自己說的話有作用,變著法的規勸,轉而想起另一個關鍵人物。
“若是你還有什麼疑惑,不妨去問問王師妹。我記得你和她也有幾面之緣。
王師妹和師弟當年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是後事難料,自四十五年前玄殊根骨碎裂後她不知為何與師弟分道揚鑣,不再相見。不過她和李簡多有聯絡,此事內情也知曉,如師弟還有什麼話留下,莫約也就在她那兒了。”
王盈雙是玄殊的道侶?
沉浸在錯綜複雜的思緒中也不由得一驚。
雲沉雅竟是從未聽玄殊提起過此事,而王盈雙本人也似乎在迴避,幾次以秘法修煉時都不會提起玄殊。
她在隱瞞什麼?
雲沉雅想,好像也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玄殊身死不是他人設計,沒有陰謀詭計,只有一個可憐人被自己的徒弟和兄弟裹挾,引頸受戮的可悲故事。
是的,就連雲沉雅自己也在不知情中將玄殊逼上絕路。
他沉默的回到弟子居所,沒有去清淨院修行。
陳銘來過幾次,見他神色不好,但並無大礙,便離開了。雲沉雅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真要秉公辦事,將李簡的捅到戒律司下倒還簡單。他身上必然長著來自兄長的根骨,這是怎麼也擺脫不了的罪證。但就像坤隆說的那樣,毀了李簡的前途,也毀了玄殊的一番苦心,雲沉雅自己也討不了好,何苦來哉?
想不通這些,雲沉雅便一日不能踏入步虛。
只是這心境上的問題,還需要他自己去想明白,誰也幫不了他。
後來陳銘也不再常來,北方魔道勢力又有異動,導致臨近南北交界處的宗門出現新的變故,他被派往北方調查,雲沉雅因為自身心境,被他留在宗內。
幾個月過去了,距離弟子舍不遠處的一座洞府忽然散佈出輝煌明光,引得天地元氣震動,並不斷朝中心處彙集,高速流轉下在峰頂形成了一片元氣旋渦,將這一片浮空島上的雲海全部翻卷。
引得無數人觀望。
“這是那座山上的前輩要突破了?聲勢好生大!”
“不知道,瞧著應當不止步虛境......”
幾個路過竹舍的弟子停下來觀望。
他們身後是一座雜草叢生的小院,似乎無人居住。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