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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冷靜。這是心裡的一個聲音。
柴房。
兩個人被隨意的丟在柴房後,便沒人過問其處境了。
“啊,老鼠!”霍曉燕一邊揮手,一邊喊著,“那裡也有一隻老鼠!”
“淡定,淡定!”成凡無奈,之前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的嗎,怎麼現在跟街頭的大嬸差不多,啊不對,大嬸見到老鼠都會很淡定的用鞋底將老鼠給抽死,比她強多了。
“坐下來,不再去想老鼠,就不會覺得老鼠可怕了。”成凡只能安慰她道。
“唔,好吧。”霍曉燕淚如梨花道。
“怎麼哭了?”成凡問道,“我可沒對不起你啊。”
“他變了。”霍曉燕低低哭道,“我父親他變了,他不再愛我了!”
“其實,你有沒有覺得你這個父親很不對勁。”成凡忽然問道。
“嗯?你什麼意思?”霍曉燕停止了哭,疑問道。
“你是不是你父親的獨女,或者說,你父親沒有其他的子女了嗎?”成凡問道。
“是啊,我父親就只有我一個女兒,母親走得早,所以我父親很疼愛我。”霍曉燕道。
“哦,怪不得,你大小姐脾氣那麼大,動不動就要打人。”成凡若有所思道。
“你?!”霍曉燕慍怒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
“好了,有沒有發現幾個不合常理的地方。”成凡道。
“哪幾個。”霍曉燕急問道,“別賣關子了。”
“第一,假設我們倆都是殺人犯,按照律例不是應該馬上送到官府的麼,你父親為什麼要擇日才送呢?第二,霍翔輝追殺你,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為什麼以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的身份,你父親會簡單的帶過,可謂是不過問?第三,你殺了兩個使者,這件事情一開始就不覺得很烏龍嗎?你的動機和目的又是什麼?第四,為什麼要把我們關押在這裡?關押我我可以理解,可你呢,你好歹是他的女兒啊。”成凡一口氣說完。
“對哦,我怎麼沒注意到?”霍曉燕道。
“那是你笨。”成凡嗤笑道。
霍曉燕徹底無語了。
“你熟悉你的父親嗎?”成凡忽然問道。
“當然了,那是我的父親,我當然熟悉他了。”霍曉燕道,“有什麼問題嗎?”
“那你說說你父親的行為習慣,比如,他有什麼常規性動作。”成凡問道。
“他一說謊的話,就會忍不住撓頭;還有,他是個左撇子,不習慣用右手;還有,還有,我父親喜歡吃清淡的菜餚……”霍曉燕邊想便答道。
“慢著,你說你的父親是個左撇子?”成凡皺著眉頭道。
“對啊。”霍曉燕道。
“我已經十分懷疑那個是不是你的父親了。”成凡道。
“誒?”霍曉燕道。
“剛才那個人是用右手拍桌子,右手端茶杯的,你有沒有注意到?”成凡問道。
“沒有。”霍曉燕老老實實道。
這回輪到成凡無語了。
“一個左撇子做事為什麼會習慣用右手,這件事情從一開始不就是顯得很荒謬的嗎?”成凡道。
“你想說,我父親被調包了,關我們的不是我的父親,而是另有其人?”霍曉燕算是明白了。
“你還沒那麼笨嘛。”成凡微微笑道。
“小姐。”兩人正說話間,一個血糊糊的手抓住了成凡的雙腿,一個很虛弱的聲音響起。
“哎呀。”成凡這才發現柴房還有第三個人。
他倆彎下腰來,發現說話的那個人早已被幾堆乾柴壓著,能伸出來的就只有那個血糊糊的手而已。
兩人費了許大勁,才把柴堆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