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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啟琨離婚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縣城，馬上就有好幾位朋友給程啟琨說媒，程啟琨實在沒心情，無論女方情況咋樣他暫時都不考慮，他需要時間治療心靈的創傷。
臘月三十早上，趙國凡就給程啟琨bb機打傳呼：“真誠地邀請你回家過年，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哄女兒高興，十幾年來，我們過春節從來都在一起，今天是大年三十，你要是不來，大家都不快樂。”程啟琨覺得這話說的有些道理，為了女兒嘛！於是，他便應邀去趙國凡和女兒家裡一起過年。程啟琨先陪著女兒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後又幫著趙國凡一起摘菜洗菜做飯，很快就到了中午，當三口人高高興興坐在餐桌前時，趙國凡忽然發現程啟琨右側鼻凹的痦子不見了，忙問他：“咦？你那痦子怎麼沒了？是不是為了找物件去美容院把痦子點去了？”程啟琨笑而不答。一會兒程佳妮吃完飯出去玩了，程啟琨跟趙國凡說道：“說起這個痦子，我還真得跟你仔細講講，那次我在家裡撞見你和林得俊在一起之後沒幾天，我心情不好，漫無目的閒逛，偶遇一位看相算卦的老先生……”他就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把老先生所說的話簡要講給她聽，但他依照老先生的囑咐沒透露是哪位算卦人，然後說：“沒想到那位先生算得真準，如他所說，離開你之後那痦子會消失的，當我搬出去租房住了一段時間後，有一天我早上洗臉一摸那痦子沒摸著，照鏡子一看痦子已經平了，只剩下淡淡的一個黑褐色點兒，離婚後沒多久那黑褐色點兒也消失了，你說神奇不神奇？”趙國凡聽了愣了半晌，她也覺得這事有點不可思議，沒想到自己出軌丈夫臉上居然會長出個痦子來，而且離開她以後還會消失，趙國凡面帶愧色地嘆了口氣說道：“都是我不好！一個挺好的家生生地讓我給弄散了，唉！如今悔之晚矣！”程啟琨又說：“還有，我跟你說過的那幾個夢還記得嗎？是不是以為我瞎編的？告訴你，夢也是真的！不過，我給你講的張冠芬的故事確實是我編的，為的是希望你能懸崖勒馬，可惜白費心機了。”她趁機腆著臉說：“你就不能再原諒我一次嗎？就算是為了孩子，我們復婚吧？”程啟琨沒言語，扭頭出了餐廳去找女兒了。
到了晚上，三口人一起吃餃子，趙國凡拿出一瓶紅酒說：“俗話說‘餃子就酒越喝越有’今晚咱們就喝紅酒吧。”她先給程啟琨斟滿一杯，再把她自己的杯子斟滿，女兒用餃子湯代替，大家共祝春節快樂，兩位剛剛離異不久的前夫和前妻在這除夕之夜共同舉杯互相祝賀未免有點尷尬，程啟琨覺得這甜酒猶如苦酒。飯後，又和往年一樣三口一起看春晚，當電視裡零點鐘聲就要響起的時候，程啟琨陪著女兒到門外放鞭炮，放完鞭炮他便回到了租住小屋。
程佳妮生日到了，那天氣晴朗，乍暖還寒的春風“呼呼”勁吹，程啟琨給女兒買了一個漂亮的大風箏，爺倆在城邊找了一塊空地一起放風箏，玩了半天，程啟琨累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氣，爺倆便坐在地上歇一會兒，程佳妮靠著爸爸的肩膀細聲細語地說：“爸！我知道，你表面上看起來很高興，其實你心裡很苦！你正直善良，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反正你和我媽已經離婚了，有些話我也不瞞你了，之前我也碰到過一次我媽和那姓林的在一起。那是一個星期天下午，我在西屋寫作業，忽然有些頭痛，感覺好像發燒了，便去東屋找體溫計，一推門看見他倆在床上呢，我媽跟我解釋說他倆在練摔跤，讓我不要告訴爸爸，不然爸爸一定會鬧離婚的，我媽說‘練摔跤’的話我肯定不信，那時我已經六年級了，啥不明白？可是我不願爸媽離婚，所以選擇了隱瞞，爸不會怨我吧？”程啟琨趕緊說：“不會，不會，爸爸不怨你。”他心裡想：“趙國凡簡直太無恥！都被女兒撞見了，還不知悔改，難道一點也不為孩子著想？為這個家著想？”程佳妮又說：“我媽雖然有錯，可她畢竟是我親媽，我得陪著她一起過，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