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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通報的張知縣來到前廳時,沈青書實乃覺得詫異,怎麼說張弛長的也可以,但這張知縣卻是尖嘴猴腮,猥瑣兩字更是直接寫臉上了。
張知縣慢悠悠的坐到主位上,張弛立馬就貼過去了。
「爹,你可要為我教訓教訓這兩人!」
張知縣撇了張弛一眼,擺手讓他先下去了,又讓官差都把架在沈青書他們脖子上的刀收回去,事情的經過他從報告的人那裡瞭解過了。
扯著尖銳的嗓子就對兩人道:
「見到本官為何不下跪?」
鍾齊驁聞言就要開口,沈青書不著痕跡的扯了扯他的衣袍一角,示意他不要衝動。
「原來您就是張知縣?是我等眼拙,望您見諒。」沈青書拱手作揖,卻沒有要跪他的意思。
「哼。」張知縣冷哼一聲,端起桌上的熱茶,抿了一口。
「如今知道了為何還不跪?」莫不是有功名在身?
「恕我等不能跪您。」
沈青書跟他饒著彎就是不明說自己的身份,張知縣有些不耐煩了。
「你們可知你們傷的人是我兒!?」
「自是知道的。」
沈青書的情緒沒有一點波動,倒是鍾齊驁有些耐不住性子,好幾次都想要拔劍往張知縣腦門上懟。
「那就沒什麼好說了,押牢裡去。」
「且慢。」
沈青書比了手勢讓就要上前來的官差止住了腳步。
淡然道:「令郎出行不顧街上行人安危,由著車夫駕馬胡來,我等不過是為行人著想,攔住了令郎的車,避免了悲劇的發生,令郎卻好,過來就要動手,好一個囂張跋扈的模樣,張知縣不先管教兒子,而是要治我等的罪?」
這些話張知縣聽的太多了,他當然知道肯定是自家兒子又犯渾了,先惹的事,但是自己就這麼個獨苗苗,怎麼可能捨得降罪於他呢?於是又擺了手,就是要官差將人帶下去,懶得與他們再多說。
官差一擁而上,鍾齊驁是忍不住了,一腳踹開了擁上來的人,護沈青書於身後。
「大膽刁民!給我拿下!」張知縣見狀拍桌站起大喝道,見官差又要擁上來,沈青書也是搖了搖頭,道:「我乃煙陽知府沈青書,爾等給我退下!」
官差們聞言也是有所忌憚,回頭看了張知縣,請他示意,張知縣卻是哈哈大笑。
「你要是煙陽知府,我就是當今聖上,還等什麼,押下去!」
煙陽知府上任也不過個把月,正是瑣事最多的時候,說不定在想著怎麼放那三把火呢吧,有這個閒心過來?還不帶一兵一卒?張知縣心裡暗諷。
鍾齊驁劍已出鞘,一晃眼便越過了眾官差,架到了張知縣脖子上。
「敢對大人不敬,找死!」
「慢著!」
「大人!」
「把劍放下。」
在沈青書的再三要求下,鍾齊驁憤然的將劍收回劍鞘中,然兩人被押了下去。
張知縣摸了摸剛剛被劍抵住的地方,一陣發涼,一群刁民,不過是我升遷路上的工具,真把自個當回事了?不識好歹!
這突如其來的牢獄之災,顯然不在沈青書他們此行的目的之內,鍾齊驁實在是不明白沈青書的用意何在。
「大人,您什麼要攔著我,就應該讓我一劍取了這狗官性命。」
「不可,再狗也是官,如今我也沒有能證明身份的物件,他這般也是情理之中。」
沈青書回憶起途中經過的牢房內的那些百姓,那個像是作奸犯科之人?個個面如死灰,其中不乏有已達杖鄉,古稀之年的老者,想來也是反抗這張知縣的苦命人,當下之際,就是讓鍾齊驁回去通知鍾齊煜將官印交由他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