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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清秀英俊的臉,同那個落魄的小乞兒是一模一樣,只不過,那時她討厭他,怎會知道他洗乾淨臉又整理了鬚髮後的樣子呢?
甘草覺得造化弄人,心裡像是大錘敲打了一下,她顫著雙腿,來到詭異的二人中央,忽然問向大當家,“你,你的名字──”
大當家嘆了口氣,似乎也什麼都明瞭了,“我上山前的名字叫孫伯蕎,”他看了看陰著的天空,幾乎說不下去,“這是我的親弟弟,我們打小抄家後就流浪,在五歲那年經過宛平鎮,我把弟弟弄丟了,後來,我做了山賊,一直也沒尋見仲艾的訊息,直到去年他來投山,無意間露出那方錦帕,才被我偶然發現。”
孫伯蕎嘆了口氣,甘草赤裸而遍佈愛痕的身子刺激著他的怒火,可他除了無奈還是無奈,聲音如隔世滄桑,“原來,原來你們早就認識。”
孫仲艾只是痴痴盯著甘草,抓住她的手,“唔……你叫甘草啊,這次,再也不給你走開了。”
孫伯蕎看著這刺眼的一對人兒,原來他才是後來的,多餘的那個麼?他無力的轉過身去,“甘草,我們的親事,取消吧,我對不住仲艾,害他流浪了這麼些年,吃了很多苦,我不能跟弟弟搶女人。”說罷,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兩個人相處了十來天了,一起同床共枕,一起學會做一對平常的夫妻,雖未完全開啟心防,但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使不是從愛情開始,也已經有了藤蔓般的牽扯,想要根除,會鈍鈍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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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孫伯蕎來說,甘草是他甫一心動初試雲雨的女人,也是他一心想要保護給過承諾的女人,太多第一次給了她,他不喜她的倔強,但卻願意嘗試和她比肩戰鬥下去,給她想要的生活,也探尋自己想要的生活。
對於甘草來說,曾經滄海,下一個決定好好安定過日子很難,因為有過太多前車之鑑,婚禮與她,幾乎總是過其門而不如,難道,這次的決定還是錯的麼?
甘草看著他的背影,想要留住他,卻啞然。良久,她轉向仍似渾然未決的少年,“仲艾,在耿家的事,謝謝你。”
孫仲艾一把把她帶入懷中,“你是我媳婦,說什麼謝謝,我再也不放手了。”
甘草有些尷尬的掙脫開來,轉移了話題,“你哥說你來投山,你又是為什麼?”
孫仲艾吞吞吐吐,有些不快,“耿家公子搶了你去,我不甘心,我恨那些當官的,我再不要受他們欺負。”
甘草心裡一驚,“你不是要對付耿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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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仲艾有些惱怒,“你過得好好的,我又怎麼會去拆散你,眼下你流落出來,他又保護不好你,我是斷然再也不會讓第二次了!”
甘草對他微微一笑,見他痴迷的看著她的裸體,又不老實的想上來亂摸,下體已經抬頭,一把打落了他的手,“你是想氣死你哥哥麼?”
甘草飛快的穿好衣服,四處去找那個高大清秀時而霸道時而害羞的男人。他像一隻鴕鳥一樣躲了起來,一個人舔傷口。
甘草在山後樹林裡看到他時,空中已經落下綿綿的小雨,他生著個火堆,半著不著的,抱著酒罈喝得歪七扭八,衝著甘草調笑,“呦,瞧誰,弟媳婦來了──”
甘草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孫伯蕎,你這個懦夫,在你眼裡,我是什麼?”
孫伯蕎伸手在她臉蛋揩了一把,“女人──你是個女人!”說罷,仰天咯咯大笑。
甘草見他不著調,知道跟他說什麼也是多餘,便在他身側坐下,不言不語,企圖以存在感讓他平和一些。
孫伯蕎笑著遞給她一罈酒,“女人,來,幹了它。”
甘草猛的一推,酒全都灑在了身上,本就是胡亂裹上的衣衫映出了地下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