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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洲在床頭挑了隻腕錶戴上,沒看她,低沉的嗓音帶著不耐:「搬家時候帶過來的。」
男人不願意多提。
從澳洲搬回京城,再從沈家主宅,搬到這兒。盛明窈的東西,他竟然都留著。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但當初走出臥室,卻鬼使神差地,想把這件披肩拿給她。
也不知道那刻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
盛明窈卻被這句話炸得愣在了原地。
原本就已經自暴自棄地接受了曾經跟沈時洲有一腿的事實,卻一不留神,就再次受到了衝擊。
事情比她想像的,還要複雜多了。
她張了張唇,很驚愕:「我們以前還同居過啊?」
如果不是曾經住在一起。這衣服的 來源,只可能是沈太子爺紆尊降貴做了回變`態,從她衣櫃裡面偷的。
後者顯然很不靠譜。
耳邊全是她一遍接一遍的問句。
不停地提醒著沈時洲,他到底是為什麼要把她的東西儲存下來?
越想越煩。
只想讓盛明窈閉嘴。
男人視線微抬,神色清冷,看著她的眼裡卻有著與之不符的嘲弄,甚至輕挑:「不止。還上過床。」
「…………」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
「要繼續問嗎?」
「……」
盛明窈知道自己應該立刻接「不問了」,及時轉移話題。
但是好奇心比理智先行一步,她下一秒就問出了聲:「哪樣的,跟昨晚一樣什麼都不做的那種嗎?」
沈時洲掀起眼皮,掃了她一眼,驀地冷笑了下。
笑意不達眼底,表情更是毫無緩和。
可能是把她那句話,理解成了不願相信。
他不動聲色地輕扯薄唇,道:「你腿根那顆小痣,消了?」
盛明窈看清男人投過來的深諳眼神,半天才琢磨透他話裡的深意。
一瞬間,腦海里嘭嘭嘭炸開了連環煙花。
她張唇,半天找不到應對的話,好一會兒才幹巴巴地轉移著話題:「好像都九點了,你是不是要去公司?我不打擾你了。」
說著,就往門口挪。
男人低嗤一聲,「我同意了嗎,就想走?」
盛明窈越心虛,聲音就越大,反駁得很快:「我走不走又不需要你同——」
「你如果忘了,我可以再讓你數一數,昨天你把我身上又抓又咬了多少個口子。」
沈時洲不輕不重地道。
大有一副盛明窈要是敢走,他不止可以把自己衣服脫了,露出傷口,還會把她的裙子也跟著脫個乾淨的威脅意味。
男人不提還好。
一提,原本想刻意忘掉的記憶,又全部湧了上來。
意識清醒的最後一刻,停留在她撲進沈時洲懷裡……
盛明窈根本難以理解,自己當時是在做什麼。
怎麼有膽子去招惹當時正在氣頭上,還對她抱著毫不掩飾的濃重欲`望的沈時洲?
還對那男人又抓又咬的?
迎上男人晦暗嘲諷的眼神,盛明窈為了不讓自己輸掉氣勢,微微揚起下巴:「我又不是故意的。」
「當時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頭很疼,沒辦法控制自己。歸根結底,還不是你的原因——」
話沒說完,眼前一黑,頎長的身影順勢壓了下來,將她逼到牆角。
他捏著她的下巴,指腹滾燙的溫度不減,:「再說一遍。」
盛明窈以為又一不小心冒犯到了沈時洲,惹他生氣了。
剛還維持著的表情秒慫,睫毛緊張地扇了扇,說什麼都不重複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