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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肌膚在眼前一晃,勾起旖旎,卻很快又被那床薄被蓋住了。
沈時洲收回眸,摁下手邊的床頭燈開關,將一切不合時宜的東西都隱在了黑暗中,遮住有些許尷尬的生理異樣。
推開門離開前,他道:「明天中午才下船。」
所以,她要是明早起不來,可以不用勉強自己。
從枕頭底下,傳來一聲悶悶的嬌哼。
沒回他別的話。
像是生氣了。
而且,還是像小孩子一樣的,一定要拐彎抹角地告訴他:我在生氣,哄不好的哦。
沈時洲低低地笑了聲。
原本想讓她別再生悶氣了,早點休息。
但開口的前一秒,他又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神色驟冷,一句話也沒說地帶上門離開了。
……
秦二被人從睡夢裡弄醒時,起床氣上了頭,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句我操。
又聽見那人說:「是沈時洲找你。」
他正色:「就一個人來的?」
「對。讓我重新調了一件空房,然後 說要見你。」
秦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隨後才問:「我讓你們臨時調換的房卡呢?」
「給盛小姐調了,她現在應該還在沈總原本的房間裡吧。」
那這個點,沈時洲不接受他的示好,把禮物拆骨入腹,來這兒做什麼?
性生活不和諧找他洩憤了?還是跟人上床的時候,聽到盛家千金情到濃時唸的是他哥的名字?
……不會吧?
雖然都說盛明窈跟他堂哥是為愛私奔,但應該還沒有愛到這種地步。
他堂哥的親媽可是基督教徒,對子女禁止婚前性行為。
秦二滿腹狐疑地走了出去。
看著站在主廳的男人,他眼底神色一轉,語氣十分謙遜地出聲:「沈總是對我的安排不滿意嗎?」
一副謹遵教誨的模樣。
他不是他堂哥那種集身份地位寵愛於一身的大少爺,可沒有跟沈時洲正面叫板的底氣。
沈時洲掐滅了手裡壓根沒碰一下的香菸,語氣薄淡:「我以為你看得出來。」
潛臺詞太過於明顯。
——這還要問?
沒了傍晚在宴會上的虛與委蛇,沈時洲現在的態度,才是他對秦家真實的態度。
一直如此。
秦二揣度情緒的本事一向很在行,只是略微交談兩句,他就幾乎猜到了沈時洲這惡劣得連掩飾都多餘的情緒到底來自於何處。
毫不意外,跟秦家的矛盾,當然排在第一位。
但恐怕還有一方面……
那叫什麼來著,欲求不滿?
他在腦海里想出這個詞語的下一秒,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太子爺重新把盛明窈找回來,不就是打算洩完欲後就把人拋棄了,身心踐踏,把當初在女人身上丟的面子加倍找回來?
所以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猜不透了。
秦二深深地看了一眼,從善如流道完歉後,又意有所指地道:「……我原本想盡地主之誼,免得沈總對我們秦家有什麼介意。」
沈時洲吐出聲冷笑,聲嗓壓得低沉:「少來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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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作息標準的盛明窈,因為昨天耽擱了太晚,到了十一點都遲遲沒有起床。
沈太子爺倒是在早餐的時候露過一面。
他讓服務生打包好一份餐點送去0001。十分鐘後,服務生回來尷尬地說,盛小姐還沒起床。
一向喜歡掐著表,對時間精準度有近似潔癖的要求的男人,竟然只是輕輕地「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