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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城的四大街道加上中央大街。
如果說非要在這座相對貧瘠的城市裡選出一個城裡最繁華的地段。那麼當然非北大街莫屬,因為全城唯一的兩家最吸金、最吸人氣的場所,妓院和賭坊,都建在這裡。
諸華國的傳統文化中,古老的祖先說過:飽暖思淫慾,飢寒起盜心。
能來妓院的都是些跑商的或者城中的商販和富戶。
如果是那些連維持生命都成問題的普通黃金城居民,哪兒有時間去考慮生理慾望的需求,如果不是沒有實力,或者是害怕丟了性命,偷盜也是遲早的事。
與妓院不同,去賭坊的卻是什麼人都有,即便是在賭博的道路上跌的頭破血流,傾家蕩產,依然有大批的人在前赴後繼,而且有錢的也不在少數。
自古以來,這樣的場所裡總要有些見不得光的勾當,而這也變相的給周邊帶來不菲的客流,使得但凡有妓院和賭坊的地段,周圍,總是聚集著一大片提供住宿或者吃食的地方。
呂真沿著北大街的街道走著,很快便來到了一處佔地不小的房子面前。
在房子黑漆漆的門簾上,掛著一塊寫著“賭坊”兩個諸華字的門頭牌匾,而在牌匾的旁邊還有一塊表達著相同含義的另外一塊木牌,只是上面眾多的語言擠在了同一塊不大的木頭上,使得每一種語言都得寫的特別小。
難不成這間賭坊的背後之人還是我的老鄉?
古時候的諸華國網路上流傳了這麼一句,我真覺得說的不錯。
老鄉見老鄉,背後來一槍。
可不是嗎?黑桃八就是從這賭坊出去的,背後朝我開的可不止一槍了啊。
呂真抬頭看著上面的牌匾,摸了摸自己的圓寸心裡胡亂的想著。
在賭坊的正對面恰是一家妓院,巧合的是,妓院的牌匾和賭坊的如出一轍,兩廂對比之後,呂真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這兩家即便不是同一個老闆,那這牌匾肯定也是同一個人做的。
據亞利克所說,黃金城賭坊的管理者叫斯賓特,但卻不是賭坊的老闆。
如果,事情真是如此的話,那在黃金城裡開這兩家傳承萬年行當的,背後的可能真是同一個組織了。
“紙牌屋”?可能吧!
但是與賭坊不同的是,妓院的牌匾下面,則是有四人分開站在大門的兩側。
站在前一排的是兩位十分漂亮的女人,從面板和麵容上看,應該是不同人種的混血,並且四肢的部位還長有一些天生的光亮斑點,身材更是前凸後翹,穿著特製的絲質短袍,使得那些讓人血脈噴張的部位若隱若現,越加顯得嫵媚動人。
這兩個漂亮女人的身上,該凸顯出來的部位透過了絲質短袍,無一不展示給了每一位將視線停留在她們身上的的人。
當然,這是妓院在招攬顧客的過程中常用手法之一。
在這兩個女人的身後,站著的則是兩名袒露上身,目不斜視的精壯青年。
這到底是特色服務還是養的打手啊?
呂真有些好奇的開啟了元界視野。
當他看到了視線中遠超普通人的氣場波動和顏色變化後,立刻明白了,這兩人應該都是妓院養的非凡能力者。
緊鄰妓院的旁邊是一家二層小樓,沒有牌匾,沒有吆喝的夥計。
只是在門外的牆上畫了一雙筷子、一副刀叉以及一張嘴、一個胃。
整面牆繪用的是“賽朋克街頭塗鴉藝術”的那種風格,冷色調以及誇張的機械造型。
呂真站在門外,聞著從門內散出的那股子濃濃的讓人垂涎欲滴的酒水與飯菜的香氣,肚子不爭氣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任誰都知道,這肯定是一家吃飯喝酒的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