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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問酒這句話把兩人說的一愣一愣的。
死過,魂還沒飄走,又被捉了回來?
這事也就只能發生在殷問酒身上,才能讓兩人很快便接受了。
周獻沒錯過她看腳踝時的那一眼。
“藍姑娘說你暈後一直攥著鈴鐺不鬆手,你也說過,這鈴鐺的聲音只有鬼怨能聽見,而你能聽見的時候,便是咒怨。
樓老侯爺的咒怨解後,你又攥著鈴鐺死活不松,所以是不是,這鈴鐺有什麼厲害之處,救回了你呢?”
周獻不指望殷問酒能對他坦白直言,於是自己半蒙半猜。
只想多聽她說些資訊。
他不知道的是,殷問酒哪裡是不坦白。
她是自己也不知道。
聽周獻這麼一說,反而讓她閃過一絲肯定,大概就是這鈴鐺。
鈴鐺是師傅傳下來的,用來解咒怨的神器。
那天樓羨中的怨,也是化解後頃刻之間被吸了進去。
所以這鈴鐺,每化解一怨,她便等同於自救嗎?
怨解後,鈴鐺護她,她的身體也似乎被滋養過的通暢,舒服。
良久。
周獻才見殷問酒點頭,“應該是的。”
藍空桑短刀往桌上一放,“秘密,勿對他人言。”
殷問酒:“知道了。”
周獻:“……放心,我也不會說。這鈴鐺只能為殷姑娘所用,旁的人拿去了也無用。”
藍空桑:“但可以威脅她。”
殷問酒:“……”是哎!
周獻:“……”女俠慎重!
藍空桑殺意瞬起,卷柏侯在門外心道不好。
他衝開了門,閃身護在周獻身邊。
背上冷汗一層又一層。
“我要殺他,等不到你來。”
卷柏知道啊!
所以為什麼好好的,要起殺意呢。
周獻看著殷問酒,不說話。
殷問酒擺了擺手,“卷柏你出去吧,空桑不會對王爺做什麼。”
周獻點頭,卷柏才腳步沉重的退出門外。
“他不會說的,說了就是死,早死晚死都會死。”
藍空桑收了刀,認可殷問酒這話。
周獻拿起筷子繼續吃早飯。
這府裡的兩個女人,實在惹不起!
飯後。
周獻問:“要回樓府一趟嗎?樓家人一通好找。”
藍空桑這才說了她留下一段話,把人抱來王府的事。
殷問酒點頭道:“嗯,你們都做的對,我們常住王府這事,是秘密。”
周獻還有些想不明白,“為何呢,不單是為著姑娘清譽吧。”
“王爺這麼聰明的人,自己好生想想唄。”
“空桑,我們回樓府。”
……
雨雪好些日子。
今日難得出了一絲暖陽。
溪羽把院子裡未化的雪掃到一角,拿了椅子,竹竿來曬被子。
小卜管家又來了。
他唉聲嘆氣的,“溪羽,你說殷姑娘這要是一走三年五年的才回來,你要守著這空院子三五年嗎?”
這蘇合院裡,殷問酒只留了溪羽一人。
殷問酒和藍姑娘走後,這院子裡就只剩她一人了。
“小卜管家每日這麼閒嗎?”
卜芥哼了一聲,“我乃一家主管,哪裡會閒!還不是二爺,讓我每日三遍的來看殷姑娘回來沒有。”
溪羽道:“姑娘回來了我自會去知會幾位爺的。”
“哎,溪羽,你說殷姑娘那副身子,要是一個不好……回不來了咋整?咱們家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