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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似乎還未被血闇結界所波及,起碼街上還能看到不少人在做著各種小買賣。
陸知槐咬著一個蘋果,忽然在前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眨了眨眼睛,終於想起來,那個身影似乎就是之前被劍咫尺用劍氣實力勸退的那位夫人。
陸知槐回想起對方當時的反應,覺得她可能知道些什麼,起碼知道這柄長劍的來歷。
「這位夫人!你等一等!」她丟下手中的蘋果,快步追上那個人,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這是一個溫婉端莊的女人,眼角的一顆淚痣也為她增添了一絲嫵媚。雖然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但從她堅韌清澈的眼神中也可看出她有一個強大的靈魂。
「恩?姑娘,是你啊。」席斷虹轉過身,也將她認了出來,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柔聲道,「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
眼前的少女雖然樣貌過於妖異,但她身上的氣息卻是十分純淨柔和,由此可見她絕不會是什麼奸邪之人。
「這位夫人,我確實有件事兒想請教你。」陸知槐被她溫柔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這事兒可能比較嚴重,我們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吧?」
「也好,我們不如去金別墅談吧。」席斷虹想了想,笑道,「我姓席,姑娘如不嫌棄,可以喚我一聲二孃。」
「好的二孃,那便麻煩你帶路了。」陸知槐從善如流,甜甜地叫了她一聲,「我叫陸知槐,您叫我知槐,槐槐,都可以。」
席斷虹一生孕有二子,卻還未有過一個女兒,哪怕是年紀小的女性後輩也不曾這般與她親近過,此時看著眼前這個少女,倒確實從心底升起了一股喜愛之情。
金別墅內,陸知槐解下身後的劍袋,放於席斷虹面前。
「二孃,您看這是什麼?」
「嗯?」席斷虹解開劍袋,驚愕之下不由起身,「這,這是……天可明鑑?它怎會在你手裡?它不是明明……」
「二孃,你還記得那晚那個青年嗎?」陸知槐解釋道,「我看出他殺人並非出自本意,而是被這柄劍給控制了,所以我就幫他把這劍拔了出來。您剛才說,它叫天可明鑑?它很有名嗎?」
「……是,它很有名。」席斷虹終於穩定了心神,看著這一柄害得她家破人亡的聖劍,不由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意,「它是由佛道儒三教共同守護的聖器,名曰天可明鑑,只是在數百年前便已經失竊了,現場佛道兩教的人員全數陣亡,只剩下儒門還留有兩名倖存者。」
「然而就是那兩名倖存者也不知道偷盜者是誰,因此儒門也遭到了佛道兩教的懷疑。」席斷虹垂下眼簾,澀聲說道,「而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兩名倖存者……也以死明志了。」
「所以,就為了這麼一柄破銅爛鐵,佛道兩教就又逼死了兩個無辜之人?」陸知槐敲了敲天可明鑑,氣笑道,「他們的平均智商水平是胎教吧?」
席斷虹苦笑後正色道:「知槐,這柄劍你最好儘快交予儒門,否則,若是被人發現天可明鑑在你手中,你必會因此而受到牽連。」
「你放心吧二孃,我雖然不喜歡麻煩,但不代表我會害怕麻煩。」陸知槐搖頭道,「況且天可明鑑上仍舊留有一道魔氣,簡直就如跗骨之蛆一般,若是現在將它還給儒門,只怕還會有人因此受到它的控制,所以還不如留在我的手中,起碼我有足夠的能力來壓制這道魔氣。」
而且儒門之內,也不確定是否真有什麼內奸……當然這句話陸知槐並未說出來。
「這……」席斷虹微微遲疑,但看著陸知槐堅定的眼神,她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是夜,陸知槐坐在席斷虹為她準備的客房內,看著手中的天可明鑑微微出神。
二孃竟對這百年前的聖劍之事瞭解得這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