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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過分了?這年頭兒還不讓人說實話了?”
“殷子荼是吧,懂什麼叫 ‘實力很強’麼?不是你這種都沒底氣在特長上寫下‘舞蹈’兩個字的人能比的。”
前面的劉暢三人一回頭髮現殷子荼不在身後了,回來找的時候剛好聽見顧漫的這句話。
劉暢看顧漫不爽很久了,主要是那個故作清高,彷彿她就是天下第一,誰都看不上的德行實在讓人無語。
你要真是最牛逼的也行,問題是,顧漫上回拿的銀獎,自己拿的金獎,也沒跟她似的。
“顧漫,你今天吃槍藥了啊,老欺負人家小妹妹幹什麼?”劉暢皺起眉。
顧漫明顯沒把她放眼裡,輕嗤一聲:
“怎麼,拿了一回金獎,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都會替別人出頭了。”
“劉暢,人嘛,多少都有點運氣,能走運一次,可不代表回回走運,說不定哪天就栽了跟頭,我勸你管好你自己,別多管閒事。”
劉暢是個直爽的性子,有什麼都寫在臉上,一聽這話就怒了,擼著袖子就要往前衝,另外兩個隊員趕緊拉住她,在公司打架鬥毆可是違反規定的啊。
顧漫翻了個白眼:
“怪不得你要替她出頭,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粗魯的人就喜歡和粗魯的人玩兒。”
劉暢拼命往前蹦躂,試圖掙脫隊友,她今天非要把這腦袋有坑的娘們揍得滿地找牙不可。
場面頓時亂成一團,周漠哪裡見過女人幹架啊,說又說不聽,簡直一個頭兩個大,病急亂投醫,他居然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殷子荼。
可這位姑奶奶從剛剛起,就一直隔著玻璃牆,盯著顧漫的那間練舞房。
玻璃牆上的簾子拉的並不嚴實,露出的縫隙可以看見裡面大部分的情景。
周漠隨意看了一眼,裡面都是些固定的裝置,和別的練舞房沒什麼區別,也沒啥特別的啊,那殷姑奶奶怎麼看的這麼入迷啊?
劉暢看著瘦,但力氣很大,另外兩個女孩子愣是沒攔住她,被她掙脫開了。
劉暢怒氣衝衝地直奔顧漫,半路突然被人拽住了胳膊,鼻尖傳來一陣異常好聞的香氣。
明明看起來那樣纖細無力的手,卻比她兩個隊友加起來的力氣還大,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劉暢聞到那股香氣時,心裡的怒意頓時衝散不少,也理智了很多。
她怔怔地看著拉住她的殷子荼,殷子荼抬眼看向顧漫:
“誰告訴你我不會跳舞的?”
她的視線略過顧漫肩膀,顧漫靠著練舞房的玻璃門。
在她身後,一個穿著芭蕾舞裙,臉色慘白,七孔流血的女人,死死盯著顧漫,眼中滿是怨氣。
殷子荼嘴角高高挑起:
“要比比麼,就在你的練舞房,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