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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荼從被某人撿到,又當上酆都北陰女帝,到今天這數不清的年歲裡,像白晨這種厚顏無恥的渣滓,攏共也沒見過幾回。
就在她考慮反正東嶽不在,要不就違反一下規矩把這貨幹掉算了的時候,門再次被推開。
貼著滿臉創可貼,頭上纏著繃帶的劉廣德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四個身形魁梧的保鏢。
嬰鬼像個小掛件一樣抱著他的腿,正在吮吸著自己的小手指。
本應是普通人家中很可愛的畫面,可發生在嬰鬼身上就只有驚悚,昨晚就是這樣,不管劉廣德吃飯睡覺還是上廁所,嬰鬼都沒從他身上下來,劉廣德嚇得一整晚都沒有睡覺。
胡麗和白晨雖然看不見嬰鬼,但能看得出劉廣德臉色很不好,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被殷子荼這個糟心玩意兒給氣的。
“哎呀劉哥,你來啦?快請坐!”胡麗站起來,熱情地招呼著。
劉廣德壓根兒沒搭理她,眼睛有意無意地往殷子荼身上瞟,殷子荼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胡麗悟了,這是對殷子荼這小妖精還有想法啊!
她能在這個圈子有自己的立足之地,靠的就是會看眼色會來事兒,知道這些有錢的資方喜歡什麼,然後投其所好。
如果殷子荼能哄得住劉老闆,那麼她倒也可以考慮先不解約......
“小荼,看你這孩子,怎麼還傻坐著?快給劉老闆沏茶賠罪!”胡麗衝殷子荼眨了下眼,走到她身邊,想把人拉起來。
手還沒碰到殷子荼胳膊,胡麗就覺得自己整個人轉了一圈,緊接著肩膀傳來巨大的痠痛,疼的她嗷嗷叫喚:
“哎呦,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殷子荼悠哉地晃著二郎腿,一隻手反鉗住胡麗的胳膊,嘲諷笑道:
“憑你這髒手也敢碰我?變臉的功夫不錯麼,可惜了,姑奶奶我沏的茶,你的劉老闆怕是不敢喝啊。”
說著,衝著胡麗的屁股就是一腳,直接把人蹬了出去,要不是白晨扶的快,胡麗那張大臉就要和牆來個親密接觸。
沒等劉廣德說什麼,白晨直接衝了過來,指著殷子荼怒道:
“殷子荼你是不是瘋了,打了劉老闆不算,居然還敢對麗姐動手?!”
既然殷子荼指望不上,倒不如自己在劉老闆面前刷波好感,說不定能直接拿到名額。
殷子荼聽了這話,不屑地笑笑,真特孃的是個蠢貨。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劉廣德還沒胡麗重要麼?
真是想當狗腿子都當不利索的傻狗。
“劉老闆,這女人已經跟我們公司沒關係了,只要您能出氣,您想做什麼就做,不用看麗姐和我的面子!”
白晨湊到劉廣德跟前,說的義正言辭,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
劉廣德本來就因為嬰鬼的事鬧心,要不是殷子荼讓他來,胡麗的電話他都想拉黑了。
都是因為這個老女人給他保證沒問題,要不他至於栽到殷子荼手裡?
現在這個軟飯硬吃的小白臉又跑他這裝大尾巴狼,啥叫打了劉老闆不算?合著他該打就活該唄?
呸!什麼東西!
心裡的憋屈和一夜沒睡的煩躁蹭蹭地往腦門子衝,劉廣德終於找到了發洩點,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
“你他孃的給老子閉嘴!”
“看你的面子?你算個der啊,憑你也配喊殷小姐的大名?!”
這一把掌直接把白晨掀翻在地,也把胡麗看懵了。
“劉哥,你這是....”
“少跟老子套近乎,告訴你,名額已經籤給殷小姐了,你這位小白臉就別做夢了!”劉廣德不耐煩地打斷她。
籤給殷子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