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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騙你不成，不過只許提一個。&rdo;
他認真想了想，拿起一件文胸走到人堆前面，硬邦邦地問：
&ldo;有沒有人想買？&rdo;
寧莘莘：&ldo;……&rdo;
一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阿姨問：&ldo;多少錢？&rdo;
聶燃回頭看她，她眼睛一亮，飛奔過去。
&ldo;店面倒閉，降價促銷，所有名牌內衣統統50元！&rdo;
小小的攤位瞬間被人群淹沒。
&ldo;六萬六、六萬七、六萬八……七萬五千三百五十塊！&rdo;
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寧莘莘讓聶燃幫忙望風，自己蹲在地上清點今天的營業額。
所有貨都降價賣完了，整整賺了七萬五千三百五十塊！
嚴格來說是虧損的，畢竟連成本價都不夠。
但之前寧莘莘都以為要血本無歸了，現在回個一半的成本，已經很幸運。
她激動地抱住聶燃。
&ldo;幸好有你！&rdo;
來買內衣的人，幾乎一半都是被他吸引過來的呢！
平日裡那些摳門的大媽們，在他面前連價都不講了，豪爽得很。
聶燃猝不及防，被她抱了個滿懷，臉頰泛起一抹紅霞。
好在已經到了深夜，對方並未注意。
他伸手想推開她，手抬到一半改變主意，清清嗓子道：
&ldo;說好了賣到的錢咱倆平分，我的那份拿來。&rdo;
寧莘莘臉上的喜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ldo;不是吧，你來真的啊？你又不在這兒生活，要這裡的錢有什麼用。&rdo;
聶燃並不打算解釋，只衝她伸出手。
&ldo;說話要算數。&rdo;
她認命地嘆了口氣，拿起那些錢，分了一半給他。
&ldo;拿去拿去，看你怎麼花，哼哼。&rdo;
&ldo;你還答應我，可以無條件滿足我一個要求。&rdo;
聶燃點了點鈔票，慢條斯理地說。
寧莘莘心臟一緊。
&ldo;你要提什麼要求？先說好，如果太過分太無理了，那我是會翻臉的。&rdo;
&ldo;這就是你說得無條件滿足？&rdo;聶燃語氣譏嘲。
她抱著裝滿錢的袋子，理直氣壯。
&ldo;肯定要看情況，總不能你要求我陪你睡，也立馬答應吧。&rdo;
聶燃沒說話。
她心中冒出一股不妙的預感，&ldo;等等，難道你真的想……我靠，你這樣是犯法的。&rdo;
&ldo;……你想太多。&rdo;
聶燃沒好氣地看她一眼，大步朝前走。
寧莘莘緊隨其後，邊跑邊說：
&ldo;話說你年紀應該不小了，有這方面的需求也正常。要不趁還有三天的時間，你手裡又有錢，要不我幫你打聽個地方開開葷？&rdo;
他停下腳步，回頭問：&ldo;開葷？&rdo;
她沒有防備，一頭撞上他胸口，鼻子都差點撞斷了。
&ldo;就是……呃……你應該懂的吧？你們夏國肯定也有這種設施啊。&rdo;
&ldo;……&rdo;聶燃明白了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