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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來抹布掃把水桶等物，再次來到二樓房門外。
篤篤篤。
&ldo;什麼事？&rdo;
&ldo;我看你房間有點髒，想打掃一下。&rdo;
&ldo;進來。&rdo;
她狀若隨意地走進去，對老太太笑了笑。
對方彷彿話裡有話地說：
&ldo;你還挺勤快。&rdo;
&ldo;哈哈，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而且外面的東西太可怕了，我不想一個人待著，您不介意吧？&rdo;
&ldo;不介意，你隨便弄。&rdo;
老太太仍坐在窗邊，似乎永遠都不會挪動。
寧莘莘定定心神，開始擦拭傢俱，為了不被她發現端倪，一直沒話找話聊。
&ldo;奶奶，您在這兒住多久了？&rdo;
&ldo;挺久的。&rdo;
&ldo;您怎麼過來的呀？&rdo;
&ldo;久到我都忘了。&rdo;
&ldo;醫院裡其他人都去哪兒了？&rdo;
&ldo;這我可不清楚，我就在房間裡，哪兒也沒去過。&rdo;
&ldo;我看醫院招牌上寫得瘋人院，住在這裡的病人豈不都是精神病？&rdo;
過了很久也沒人回答，寧莘莘回頭喊了兩聲。
&ldo;奶奶？奶奶？&rdo;
老人垂著頭，鼻子裡發出輕微的鼾聲，竟然睡著了。
她不信，走過去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對方依然紋絲不動，看起來睡得還挺沉。
好吧，真是天賜良機。
寧莘莘輕手輕腳地搜起了房間，床頭櫃、衣櫃、床底下，全都不放過。
可是搜了一整圈，竟然什麼都沒發現。
她不甘心地翻著衣櫃裡的衣服，努力回想遺漏了哪裡。
&ldo;你在找什麼？&rdo;
身後忽然傳來老人的詢問，她心裡一緊，回頭解釋：
&ldo;我剛才好像聽到這裡面有老鼠在叫，您以前聽見過嗎？&rdo;
老人沒回答，卻說：
&ldo;我這裡已經沒有吃的了，那點大米是最後的存糧。&rdo;
原來已經被對方看穿了……
寧莘莘臉頰熱得發燙，想否認，又張不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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